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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她展开自我检讨，就突然被对面的男孩子紧紧地抱住，由于惯性的缘故，她整个人都向后倾，最终和他一起倒在了客厅的羊绒毯上。
“姐姐，我啊，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铂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颈侧，清浅而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颈侧，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的，“所以，拜托姐姐一直和我在一起吧。”
他声音的音调有些上扬，然而句尾却偏偏少了些咬字的力道，每句话最后的两个字好像是飘出来似的，和平日里的语气截然不同。
但陆既禾或许是因为太过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在意到这一点，只是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便爬起来继续写报表，任由他仍然枕在自己腿上打游戏。
似乎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插曲。
入夜，陆既禾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拜托在做留学相关工作的同学，把般若安排在对中的语言学校里念书。毕竟，先不考虑户口和高考的问题，语言障碍应该是最先排除。
微信转账给同学的时候，不免还是肉疼了一下——算了，只当今年冬天不要买新的大衣和包包好了。
整理完电子报表，陆既禾悄悄地拉开了卧室的门，就看到客厅里漆黑一片，静谧的空气中传来少年清浅而平稳的呼吸声。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半夜十二点整，果然是早该入睡的时间了。
她轻轻地合上了门，然后关掉笔记本，在手机上设定好了早上六点的闹钟，然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睡觉。
这一夜她睡得不好，总是觉得自己昏昏沉沉中又带着不着痕迹的清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子。
熟悉是因为他和般若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衣服都是初见那日般若身上那件黑底红边的和服。但陌生是因为他的双眼下面有着红色的纹路，眼尾的睫毛越发地卷而长，鎏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让她觉得危险的光芒。
她想唤他的名字，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既然在梦里，姐姐就不要说出拒绝我的话了，好吗？”般若眯着眼睛，下眼睑红色的妖纹给人的感觉，就像奴隶社会时期那些镌刻在青铜器上的饕鬄脸谱，狰狞而美丽。
他像一尾灵活的鱼儿，瞬间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纤瘦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脊，微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睡衣传入她的心肺。他的头埋在她的颈侧，濡湿柔软的舌尖擦过女人白皙的颈肉，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姐姐，你身上……真的好暖啊，”他从她的背后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与她耳鬓厮磨，“我好想一直都抱着你。”
人类特有的温热让般若眷恋不已。
他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好像沉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这次醒来之后，发现这个世界与他曾经所熟知的样子截然不同。铅灰色的天空，漂浮着无数细碎颗粒的空气，满世界都是高大的铁皮桶，再没有什么小桥流水、鸢飞鱼跃的模样。
只是唯一相同的是这些人类。他们的血肉还是温热而鲜活的，虽然容易凋零衰老，但却比妖怪的冰凉多了许多温度。而唤醒他的那个女人也是如此，她身上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让他着迷。
他的手拂过她纤细的腰，然后撩起了睡裙的裙摆，手指挑开她身下那一小片薄薄的布料，探入那个狭.窄而炽热的幽.谷。
她的脊背突然崩得紧紧的，般若侧过头，就看到她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不停地张着嘴喘息，但是却在他刚刚施加在她身上的默言决的影响下，一点声音都没有。
般若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只是草草地润.滑片刻，他灵活的手指像撕开白纸一样轻松地撕破了她下半身唯一的遮盖物，然后将自己身下早已挺立的东西送进了她的幽.谷中。
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了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抽气声，但是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比皮肤更温热且濡.湿的地方让他觉得仿佛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不一会儿，妖怪敏锐的嗅觉似乎嗅到了湿咸的味道。
他像摆弄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一样，抬起手拂过她的睫毛，水珠便粘在了他的指腹上。眼泪的温度比他手指上皮肤的温度还要热一些。
原来人类连眼泪都是温热的么。
般若像发现了更有趣的新玩具一样，下半身开始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柔软的花.穴，只是适应了他的侵.犯的花.穴开始不停地分泌粘稠的蜜.液，疼痛感慢慢消失，只剩下略带麻痹的满胀感，生理性的泪水便失去了存在的理由。
不知过了多久，般若终于在她的身体里彻底释放出来。
事毕，他将早已重新回到梦境中的女人依照他来之前的模样摆放好，细长白皙的指腹拂过她因为浸泡过情.欲而微红的眉梢。然后，般若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女人仍然氤氲着泪水的眼角。
“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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