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女孩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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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瀛在害怕,不住的颤抖,他用尽最大的力量,提起他的剑,向面前的司玉砍去。
瑾旭不知道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努力地回想着可能会引起现在这种状况的语句但是他想不到,,甚至只是一两个可疑的动作,眼神都找不到,他的父亲突然拿起佩剑开始屠杀,他惊呆了,他甚至只来得及带着瑾素跑到一个屏风后躲起来,鲜血四处飞溅,耳边传来刺耳的尖叫声,甚至有人就靠在屏风的另一面被杀死,瑾旭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双脚根本无法很好地站起来无法,他只能紧紧地抱住瑾素,盼望这可怕的时刻快点过去,直到他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声音,那是他的长姐,祁司玉,他看到那个穿着蓝色的华服的司玉优雅的走到父亲的面前,露出微笑的十分完美,仿佛四周的尸骸根本不存在一般。
祁瀛挥起手中的佩剑向司玉,她并没有躲开只是直直的看向祁瀛砍来的方向,祁瀛也的确砍中了,在距离司玉的头有一指节的地方,就好像砍中了看不见的东西,无法在前进一步,司玉在剑砍来的一瞬间因为恐惧而停止了呼吸,两条腿上的力气就好像被抽干一样,随即便跪倒在地,她虽然学过一些防身的功夫,但绝对没有厉害到能逃开祁瀛砍来的剑,能够得救都是妖怪的关系。
‘喂,你还真以为我会救你吗?’妖怪的声音再次映在司玉的脑中。
‘你当然会救我,因为你有求于我,不是么。’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不过’妖怪停顿了一下,又用那种让人恶心的声音说,‘你就不怕我想要的,是你的命嘛!’
‘你应该很多年前就盯上我了吧,为什么没一见面就杀了我,而且就算你用那种声音说话,我也不会觉得害怕。’
‘啊哈哈,被发现了,不过你也快点解决吧,那个人也太烦了。’
司玉看向祁瀛方向,也许是因为在也看不到面前的的人了,她想最后看看这个叫做父亲的人,他脸上沾满了鲜血,却还是看得出那年岁渐长在脸上留下的痕迹,头发里也能看到掩不住的白发,她的父亲早已经无比苍老,她是那么想要感谢她的父亲,即使他现在是如此的想杀她,司玉还是愿意感谢她的父亲,她不会怨恨她的父亲,因为他让自己出生了,甚至给她如此富裕的生活。
“谢谢你,父亲。”司玉微微地翘起嘴角,扯了一个自认为还可以的笑容,眼角却有些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亲自动手的。
她掏出藏在袖子里的东西,那是一把十分锋利的匕首,她十分轻易地把匕首戳进了她父亲的的身体,温热的液体顺着匕首不断地流到她的手上,司玉甚至没有犹豫将匕首抽了出来,再次捅进去,这个动作她重复十几回,每次都有许多血喷溅到司玉的脸上,那感觉真的不好,那些血液就好像被煮沸了,烫的让她想要放手,但她还是没有停下,直到眼前的人逐渐倒自己的怀里在地上,他已经表情上还留着一丝惊讶,司玉就那样呆呆地坐在那里,她觉得喉咙口有什么堵住了,影响了呼吸,她使劲的喘气想要恢复正常的呼吸,使劲的握住双手却怎样也无法阻止颤抖的手,她鼓起勇气把怀中的人甩在一边,扔掉了沾满血的匕首努力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她环顾四周几乎没有几个活下来的,还有几个有气的也就不活了,不过的在一个木雕的屏风的后边确还有一个活着的,那个人似乎十分害怕,没有注意到衣服的一角露了出来,大概是因为那里离祁瀛所处的位置比较远。司玉轻轻地走了过去,转过屏风,她才发现躲在那里的人是瑾旭,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他的怀里还有一个小女孩,就是那个在院门口看到的白衣的女孩子,大概他们两人的关系很好他,看到司玉走过来瑾旭抱紧了怀中的小女孩,那孩子却好像是睡着了。
“长姐,求你放过我们吧,弟弟不会与你争抢的,只求长姐饶弟弟一命吧!”瑾旭趴在地上不停地向她磕头,完全看不出摄政王二公子的威严。
“起来吧,这里发生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带上那个孩子走吧”司玉低身扶起瑾旭“只是,能告诉我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吗?以后若是遇到了也可能帮上忙。”
“她叫瑾素,从弟弟的瑾字,朴素的素。”瑾旭似乎还有些害怕,一直低着头,但是因为瑾旭很高的关系,司玉完全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你们快走吧,再过些时候,谨言就该过来了,这附近有一座小岛,以你的体力应该能游过去,在那里躲一段时间,至于要去哪里,就看你自己了。”
“弟弟自有打算,还望长姐不要深究。”瑾旭的语气虽然还是有些唯唯诺诺,却听得出一份强硬,大概真的不愿让她知道。
“我不会管的,摄政王二公子祁瑾旭,大小姐祁司玉及其数十名庶出之女”司玉走到华幔,还有纱窗附近,踢翻了那里的几个烛台,“因湖心宴厅失火,未能及时逃出,丧生火海。”
“长姐要放弃继承皇位吗,长姐真的甘心吗”瑾旭大喊道。
“即使我不甘心,我也不可能继承皇位,男尊女卑,即使我是长女,还有谨言这个大公子,和从小被扔出皇宫的我比起来要好用太多,快走吧,火势渐渐大起来了”
“多谢长姐救命之恩,弟弟永生难忘。”说着,瑾旭又向她磕了个头,接着,抱起瑾素跑了起来。
司玉和瑾旭走的是相反的方向,因为怕被人发现,她特意没有拿照明的东西,夜色也彻底变得的深沉了,耳边听得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昆虫的鸣叫声,因为大风而被吹得形状诡异的树木在漆黑的夜色中变得更加诡异,让她有些不安,明明是在被温暖的雾气包围的小岛上,却有种刺骨的冰冷感,远处的狩猎林里的狼传来的叫声更是让人觉得不安,让她总觉得十分压抑,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对刚才所做的事情在感到后悔,但她不能后悔,绝对不能。
‘喂,干的不错啊,不过你为什么要哭啊’
“诶,我哭了,”司玉摸了摸脸上,原来她早就哭得满脸都是了,“为什么会哭呢?”
‘这就是叫做悲伤的感情吧,虽说我不是很明白,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从今以后,祁司玉就已经死了,我的名字是阿秋。’
‘那阿秋,想去哪呢?’
“去国都。”
祁瀛勉强的睁开眼睛,他能看到天花板,不过似乎着火了,周围传来木头被火烧的噼啪噼啪的声音,他想起来,自己似乎被捅了很多刀,身体有些无法控制而且很冷,‘看来我快要死了吧’他这样想着,火势渐渐地将他包围。
摄政王祁瀛在位列宰相时便对于政权有着异常的痴迷,并不是喜欢享受坐拥金山的生活而是喜欢这种危险的生活方式,喜欢猜测着敌人的行动,在像蜘蛛一样结下一张张蛛网,看着猎物一点一点地走进他准备的陷阱时,他才能觉得快乐,这不是一个不好的习惯,这一点他个人也很清楚,他希望能给他爱的女子一个安全的生活,希望能让他未来的孩子能活在安全的世界,他是多么的努力克制这种欲望,但老天似乎不希望他如此浪费自己的才能,太后下令封他为摄政王时,他再也没能抑制住那种欲望,他一月之内连斩数家皇亲国戚和元老级的朝臣,迅速扫清朝中的保皇派,很快皇宫中便再也没有能够与她为敌的人了,谁能想到他这样做为的只是为了给他即将要出生的长女能够快乐成长的世界,上天赐予他这个孩子时,他就在心中暗暗发誓要拼尽全力保护这个孩子,看着她慢慢长大,说第一句话,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开怀大笑,看着她慢慢长大成人,看着她穿着大红色的喜袍与她心爱的男子在他面前结为夫妻,他是那么的想要保护她。
‘即使世界都是危险的,我也会制造出能让你快乐长大的角落’那是的祁瀛是那么的爱着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他想象着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样子,她一定会是个可爱的女孩,他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抱着那脆弱的身躯,仿佛抱着这世界唯一的珍宝,即使隔着那层丝绸他也能感觉到那小小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的着,那是他与他最爱的女子的孩子,但是那个让他费劲心思想要保护的孩子却让他感觉到了威胁,那是曾经过着多年来勾心斗角,过着危险生活培养出来的直觉,就像人在被攻击时本能的会回避一样,看着那个还未来得及清洗,粘着胎血的,用柔软的丝绸包裹着的那脆弱的婴儿时,他确实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他本来想一笑而过,毕竟只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能有什么威胁可言。但是一天天过去了,那个即使在平常人眼中,那只是一个还只知道哭泣的白白嫩嫩婴儿,却深深地让他感觉到那股威胁在日益壮大,甚至只因为那一瞬间的害怕,他甚至险些亲手掐死这个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不是你的孩子吗?为什么,为什么啊?”是啊,那个女人就是那么绝情的离开了,明明是那样脆弱,但又是那么的让他深爱着,在他把孩子送去石楠后,他们两人就闹翻了,那个女人整日整日的哭泣,甚至不思茶饭,他甚至有些后悔了,他是那么爱那个孩子,为了那个孩子他做了那么多,不论再大的威胁那也是他的孩子。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还是选错了,结果,不管怎么选,还是选错了吧。’
火势也烧越大,天花板终于失去了承重掉了下来
“父亲,父亲!”看到岛上起火后,谨言立刻坐船赶了过来,但他看到的却只是满眼的废墟和无尽的火海,旁边的仆人赶紧去叫来其他的人帮忙灭火,谨言却早已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陪父亲来祈院修养的吗,他只是在中途离开与长姐闲聊了一会,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从没见过这种状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谨言就那样跪在地上,他看到有无数仆人在他身边来回穿梭着,他们不停的拿着装满水的水桶,努力地想要浇灭这场大火,但是火势早已经失控,橙色的火焰就那样蔓延开来,点燃了周围的树木,所有人见势不妙打算逃开,谨言却早已经沉浸在悲伤中,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甚至没意识到他被火包围了,但是有一个人突然冲进来拉起他便往外跑,他没有注意那是谁,他的眼睛只是一直盯着宴厅,在那强大的能烧毁一切的火焰中,他不再是摄政王的大公子,不在尊贵无比,他只是一个连哭泣都做不到的没用的小男孩罢了。
突然,有人打了他一巴掌,他很气愤的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摄政王的大公子,祁谨言。”
“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对,你是摄政王祁瀛祁家的大公子,所以,你绝不能死在这里,记住了吗?”那个人扯着他的衣服,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了出来,谨言一瞬间回过神来,对啊,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不光是皇权会在次被皇帝夺回,他的兄弟会被肃清,祁家也会被永世唾骂,这样即使在九泉之下他也会愧对列祖列宗。
回过神后,他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烧得不成样子了,有好几块地方都被烧伤了,对面那个人也没有好到哪去,甚至有半边脸都烧伤了。
“你总算是清醒了,快点更坐船逃跑吧!”那个人再次说道,这次谨言仔细看了看那个人的脸,虽说因为根本是陌生的长相,但是一看就知道那人的另外半张脸,就知道他的皮相很好,应该过着十分舒适的生活,“别看了,你在看也看不出来的,我们根本没见过。”
“那敢问小兄弟你叫什么,来日,我登基后,必当重用。”谨言虽然有些疑虑,但还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额,不用啦,我就是个船夫,叫我阿四就行了。”那个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两人所处的地方地势开阔,火势还没有蔓延过来,所以两人并没有着急赶路,但是从那之后,阿四就在没有开口说话,谨言也犹豫着该不该说话,成片的树木被点燃,燃烧着的树木噼啪噼啪的声音随着风声在两人耳旁蔓延,谨言不愿相信他的父亲会葬身火海,毕竟只要是个人都会在起火的时候迅速逃离那里,宴厅虽然很大但是很容易逃脱,父亲虽然年老,但不至于没有跑开的力气,‘说不定父亲早就逃到别的岛上去了’这么想着他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但是阿四还是不开口,谨言从没觉得憋着不说话是那么难受的一件事,他总是找机会想要聊一下天,来缓解一下气氛,却总是在看到阿四紧闭的嘴巴后,失去了勇气,结果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岸边,这是似乎是小岛的另一边,周围杂草异常的旺盛,但是能看到一艘小船停在岸边,阿四很熟练的走到小船上,要撑船离岸。
“喂再不上来就丢下你啦!”阿四喊道
谨言怕真的被丢下,急急地跑上船去,阿四看到谨言已经做好,便用竹竿撑船驶离了这座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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