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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现在何处?”
“……现在……现在下落不明,兴许是畏罪潜逃了。”县官猜测,这神官这般问,应不是那女子到他面前告了状。
“此话怎讲?可否借卷宗一观?”
“那是自然,来人,将喻祁二人的卷宗都给上神呈上来,启禀上神,这祁绫芸,家里是本县一个开酒垆的,两月前曾状告有人猥亵她,后涉嫌诬告,下官让人去拿她时,却听说头一天晚上她家起了火,仅找到其家人的尸骨,祁绫芸至今仍下落不明。”
说话间,下人已将卷宗呈了上来,陆曜打开一看:“报案时间是在案发的两日之后?”
“正是,当时那个酒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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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闹起来,有人报官,衙役还去了,当时那个祁绫芸在那一个劲地吵闹,险些砸坏人东西,却未曾报官,两日之后又来报了。”
根据祁绫芸的口供,当日她帮着自家送酒到太平酒楼,当时掌柜的说缺人手,要她帮忙送上楼,客人等的久了,祁绫芸便抱了酒上楼,当时屋内坐了喻乐康与其友人何兴业,旁有侍奉的小厮若干,喻乐康见了祁绫芸,先是因酒久未至,呵斥于她,后命她上前斟酒,不料祁绫芸才将酒至于桌上,喻乐康就伸手去摸她的腿,她急忙将喻乐康的手拍开,大声骂他,喻乐康大怒,叫小厮们来打人,祁绫芸便夺门而出,本可逃走,却被路人拦下,指责她不应疾走撞人,后有衙役维持了秩序,她回家后与家人说了此事,恐喻家在地方有些势力,只敢私底下骂一骂了事,却又听人嚼舌根说自己勾引权贵,这才前来报案。
而喻乐康的供述中则是说,他在该酒楼中宴请友人何兴业,因等酒等的久了,见祁绫芸终于抱酒过来,以为她是酒楼里打杂的,故指责了她几句,谁知她就突然发起疯来,在包厢里大吵大闹,喻乐康就让人把她赶出去,哪晓得她不知廉耻,出去之后还说自己轻薄于她,幸好有衙役在,她不敢再闹,自己见她这个模样以为是有癔症,也懒得追究。
而随后几张何兴业以及当日在场小厮的口供也与喻乐康的相似,也是说喻乐康只说几句话,祁绫芸便撒泼打闹,不过陆曜以为,当时在包厢内的人除了祁绫芸以外可以说都是喻乐康的人,话不可尽信,故往后翻了翻,问县官:“都是口供吗?没有物证?”
县官答:“是的,当日祁绫芸来报案时,我便问了她可有物证,她也拿不出什么物证,只拿出张送酒的单子来,这只能证明她当时来过太平酒楼,没有别的,我们也难办。”
“她当时穿的衣裳呢?”
“我们也问了,她说两天了,都洗了,不过上神可以看看后面那个诬告的,那个证据多。”
陆曜往后翻看,祁绫芸在报官之后的七天几乎是天天都要来县衙被问话,问题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直至第七天,她来到县衙说要撤案。
卷宗中仅有一张撤案裁定,陆曜问:“她撤案时是怎么说的?”
“那个祁绫芸当时是说,和喻乐康说好了私了,不需要县里主持公道了,还怪我们脑子古板,你说这,既然她这样讲,我自然是给撤了,哪里晓得她是讹人家讹成了。”
揭开撤案裁定书,下一张便是喻乐康诉祁绫芸敲诈勒索的立案决定,喻乐康说是祁绫芸在向官府告状之后数次让人找到自己,暗示自己可以出钱摆平这场官司,他原本是拒绝的,可是这事情越闹越大,他们家是书香门第,恐因她使得名誉受损,这才凑了银子送去,等她撤了案才敢来县衙报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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