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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
伊迪丝眨了眨眼，然后摇摇头。
“嗯，没关系。这些不是蝙蝠。他们是shadeswarmers。他们产卵。等我们把这里有价值的东西都拿走后，我会把它们烧掉。”
我看着两个人类开始抓起那堆东西。他们把一些东西扔到一边，而把其他东西放在丹尼尔的包里。他一边这样做，一边把它靠近自己，拿起一把生锈的锤子，皱着眉头。当我阻止他时，他正要扔到一边。
“我要那个。”
我指着它。他停了下来，盯着锤子，然后盯着我。
“它只是用于建筑的普通锤子。你为什么需要它？”
“因为我想要！”
当他耸耸肩时，我从他手中夺过锤子。
“当然。”
当人类做他们的事情时，我急忙跑到一边——我一边等着他们，一边饶有兴趣地检查锤子。它很小。木柄轻松地搭在我的手掌上，头也不算太重。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举起另一只手，笑着发动了【基础造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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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丝盯着我举起的火锤，眨了眨眼。
“你做的？”
“我做到了！现在我可以用火焰匕首以外的东西来战斗了！”
丹尼尔在我们两人之间扫视时，人类女人揉了揉太阳穴。
“你为什么叹气，伊迪丝？”
“来吧，丹尼尔。你不承认吗？是创造技能。”
我转向她。
“创造技能有什么问题？”
“这并没有什么问题。这只是……非常罕见。一个没有创造技能的【法师】想要学习任何一种创造魔法，都需要好几年的时间。甚至几十年。难怪你这么强，齐尔沃斯，即使是一个恶魔。”
我被夸奖振作起来，一边笑着一边用我的工具技能转动手中的锤子。
“当然！毕竟，我不只是一个恶魔！我是萨尔沃斯！”
丹尼尔咧嘴一笑。
“开始对她热身了，你是伊迪丝吗？没想到你会夸一个恶魔。”
“那不是恭维。”
人类女人嗤笑一声，转身离开我。不是我注意到的。当我沿着前面的隧道行进时，我抬起下巴忙着微笑。
“我只是在指出salvos有多危险。而已。”
“所以你还没有改变对她的看法？即使在与她并肩作战之后。即使在她帮助你救了你的命对抗那些土匪之后？”
“我们只是环境的盟友，丹尼尔。就这些。我们的敌人是卢塞纳，我们将齐心协力，直到他死去。那么我们可能永远不会再见面或交谈了。”
我中途停下脚步，一想到就停止了我的快活。当我慢慢转身时，我听到丹尼尔叹了口气。然后我看着伊迪丝。
“什么？”
她的脸上露出不舒服的表情。我歪着头。
“为什么？”
“嗯？”
我停顿了一下，试图弄清楚我脑子里的问题。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从没想过，就像我和丹尼尔一样。但现在，不知为何，我很好奇。
“你为什么要杀卢瑟娜？”
人类女人的脸庞扭曲着，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简单地说。
“我告诉过你，不是吗？是为了报仇。”
“但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我为什么要报仇？”
我点了头。当伊迪丝意识到我在问她什么时，她恼怒地倒吸了一口气。我什至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然而，在观察了她之后——就像我观察丹尼尔一样——我必须知道。
“你为什么要什么，萨尔沃斯？为什么要平级？为什么要回冥界？”
我立即回复。
“我想升级，因为每升级一次，我就会变得更加完整。我想回冥界，因为我的同伴就在，我不想让他失去他。”
她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我回答得这么快。她正要反驳，却又停住了。她站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我歪着头盯着她看。终于，她轻声说道。
“那个[巨灵]......卢塞纳......杀死了我的朋友。我的精灵。我的伙伴。然而，我还活着。即使我们一起面对他，我还是活了下来。”
伊迪丝把目光投向天花板，一脸忧郁的神色掠过她的脸庞。
“我无法保护他们。他们保护了我——保罗救了我。他爱我，他为我而死。然后我僵住了。我什么都做不了。当那个恶魔压倒我们时，哈娜把我带走了。当它屠杀其他人时，最后是哈娜本人。”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夹杂着悲伤和遗憾；她脸上的苦涩只针对自己，并没有针对其他人。
“我们输了是我的错。他们死了是我的错。然而，我是唯一一个还在这里的人。如果我不能为我的朋友们报仇——如果我不能阻止那个恶魔的横冲直撞——那我还有什么理由活着？”
我慢慢地接受了这一点。我什么也没说，想起丹尼尔对我对他的反应感到恼火。我只是听着。
“不然我为什么要活着？”
我们一行人走下隧道，一片寂静，只有脚步声在岩壁上回荡。我们悄悄地穿过地牢，伊迪丝的脸上带着悲伤，丹尼尔的脸上带着渴望的表情，当我解析这些信息时，我的表情写在我的深思熟虑的表情上。
人类很奇怪。
而且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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