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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白瑶仍是笑盈盈的。
程蝶微微眯眼，平淡地说着:“你敢动手吗？”
“你合不合作。”白瑶的声音冷下来。
“当然合作。”程蝶这样答道。
两人说话时，却不知有人在远处看着他们。
“掌柜的，要解决掉吗？”小二看着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人的掌柜。
“不用，我们只需要把客栈炸掉就行了。”说着，快速掐诀，客栈毫无征兆地从中间炸开，碎屑乱飞，从两人身体穿过，也就仅是穿过了，没有什么影响，包括心情。
“剩下的自然有人来处理。”他看向身后。
“是啊，剩下的有人来处理啊——”是那个书生。
书生快速扭头看了一眼废墟，幸灾乐祸，道:“不会死了吧。”
掌柜瞥了书生一眼，道:“我倒希望如此。”
“是吗，这个反噬你能受住?”书生似乎对着很感兴趣。
掌柜冷冷地瞥了书生一眼。
小二像是个背景板，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
忽然，书生看向城主府的方向，正色道:“还是不行?”
“太固执了。”掌柜应道。
“他，窥探天机了。”书生扭头看向掌柜，用肯定的语气问。
“凡窥天机者，闭遭反噬。”掌柜回应道。
“怪不得你没有杀了她，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杀他的徒弟。”书生一脸的恍然大悟。
“利益交换，何来情义一说。”掌柜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哈哈哈，好，好啊！”书生笑得有些癫狂。
他好像不在意自己的文人形象，伸个懒腰，带着几分倦意道:“又有事情要处理了，唉——”
小二是个合格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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