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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放食物？
“不能自己觅食吗？”
“不行，我试过了，其他人能吃的东西，轮到我吃了根本就没有用，就跟吃了空气一样。”
亓商注意到尧昇的衣服和这里普通人的衣服一样。
是不是除了食物，在这里生活的物资都是来源于这里的？
“然后呢？”
“然后我从东区猎取人头，晚上十二点，我的房间就会出现食物。”
人头？尧昇好像并不知道，这里的人是傀儡吧。
亓商没什么感觉，毕竟她也曾是满手鲜血的人。
那么对手是谁？
亓商直接问出来了，不过尧昇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非神系统给他的任务提示里说有竞争者。
实际上，在前几层里，尧昇只是偶尔会遇见其他竞争者，虽然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亓商也有类似的疑问，这个非神是什么，这些人又是什么身份等等。
不过看来一切答案都只能自己去找。
“我前几层都是侥幸，混在排名最尾巴上才活下来。”尧昇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亓商无所谓地点点头，放出去的能量反应回来的波动告诉她，这里的“参赛者”其实也不算真正的生命体，他们都是灵魂体再通过这个非神系统的某种力量才暂时保持了生命体形态特征。
重点是，尧昇也是这样。
那离开这里就要麻烦得多了。
接下来好几天，亓商观察起了尧昇的日常——睡觉，学习，战斗，以及血腥的收割。
亓商为了减少消耗（尧昇看起来是这样），变成蚂蚁大小粘在尧昇耳尖，整天跟在尧昇身边，美其名曰：观察环境——其实就是避免回到另一个次空间。
因为就稳定层度而言，这里更不稳定，也就更有机会。
尧昇对此不（敢）发表意见。
尧昇的杀人日常：
第一天，晚上潜进条件差，地方偏僻的酒店杀人。
第二天，晚上尾随喝的烂醉的人半路杀人抛尸。
第三天，设计机关杀掉建筑工地的人。不过这次杀得有点多。
(￢_￢)……感觉，好没有技术含量。
学习——非神系统有专门的学习界面，学习的内容包罗万象，从原始生存到星际武器研制，应有尽有。
可见，无论是什么身份学习才是进步的最佳方案。（——来自学渣作者的警示。）
亓商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就是计算外的可能：一是内容，二是她居然也能通过她的能力看到里面的信息——她以为这东西防御很强来着……
还是说它认为这些东西是不需要设防的？
亓商也观察过其他竞争者的杀人方式，真正杀人的人，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武器，所以方法挺多。
而且手法一个比一个变态。
吊车尾尧昇同学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而虚拟城市——姑且将这座城市称为虚拟城市吧。
虚拟城市里接连几天都有普通npc死亡，全城风声鹤唳，npc警察上了发条转个不停，可就是抓不到人——这个类似试炼的次空间里，考验的好像是竞争者们的高智商犯罪能力。
不知道是凶手智商太高，还是npc被系统强行降低智商，反正是一个人也没被抓到。
关于杀人，亓商没什么喜恶，充其量就是她更倾向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现在好像也很少有人能犯她了。
然后为了自圆其说，亓商在看出尧昇正在学格斗技巧后，很自觉地上手教他暗杀手段。
至于合不合适……ㄟ(▔，▔)ㄏwho care？
“噗通——”尧昇又被摔在地上，下一刻亓商便缠了上去，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尧昇喘着粗气，怎么也挣扎不开，亓商才收手。
“第二十五次，对战失败，时间五分钟。”
别看只有五分钟，但在正式打斗中也是很长了。
尧昇翻身站起，半小时后又是一条好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