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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翼安虽不知她怎得又思绪倒回先前的话题,可也耐着性子,笑意温和,目光灼灼凝视她,纠正道:“是我们的孩子。”
“长幼有别,榕妃的大皇子……”
“我朝立贤不立长,她此生与后位无缘,长子又如何?始终是庶出而非嫡出……”须臾间李翼安的神情大变,沁了毒似的寡冷,透着剥皮拆骨的憎恨。
“况且,这个孩子是她使了什么不入流的肮脏手段得来的,她自己最清楚。”
她也清楚,杨井榕为了这个孩子,当真是拼尽全力。
“她胆敢自作聪明的算计朕,朕便会永世厌恶她,视她如草芥,她渴望的,朕绝不会给。”
一阵心惊胆战……要知道论起算计,陈恙芯过去貌似没少动心思,瞧李翼安如翻书变天般的变脸,此时不宜议论杨井榕,还是赶紧换人。
“那绣贵妃……”胡锦绣要当了皇后,日后再被迫生下一儿半女,她的孩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嫡出。
“朕与她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
李翼安拒绝得极其斩钉截铁。
“若不是那晚醉酒将她认作了你,这第一个孩子亦不会有。”
陈恙芯看向李翼安的眼里莫名蓄上些歉意,唇也不自觉紧抿起来,满脸关心愧疚,痛心疾首的样子。
皇帝这脑袋顶上,翠翠油油的辽阔草原,仔细看看,是一道绿光啊。
李翼安以为她此时才内疚没有生出个皇子公主,触了伤心,赶快伸手搂紧她腰肢,俯头压在她耳边,轻触耳垂边吻边道:“如今再添亦不迟。”
他低哑着微醺嗓音,在陈恙芯耳廓、颈窝轻吹着热气,唇瓣似有若无触碰着颈下光滑细腻的肌肤,蜿蜒而上,来到殷红的唇边,不知深浅的细细碎碎吻起来。
陈恙芯失魂迷离又下意识抗拒着这个即将颠鸾倒凤,风花雪月的世界,可身上这双撩拨不断,火热且有力的手,怎么也推不开……任由他宽衣解带,剥下雪蚕丝做得亵衣,隔着薄薄一层肚兜轻捻半捏的使坏。
而同样炙热的嘴唇宛如一块烙铁,愈来愈烈,离开嘴唇后没给她半分喘息时间,就痴迷着一路向下……陈恙芯涨得粉红的肌肤似要燃烧起来,压在她身上的这个健硕又俊美的男人,给她造成无形的压力,他压抑着疯狂,醉醉迷迷得吻她,夺走她的空气,如同一只离开水源的鱼,浑身触电般酥麻难受。
因为羞涩每次写至此都被她用“一室旖旎”“翻云覆雨”“鱼水之欢”几笔代过的戏码,正真实的无法避躲的上演着……
陈恙芯在紧张生涩的驱使下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脂粉融和薄汗涔涔,漫漫韵开熏心的迷香。她怕热,炎夏的冰簟还未撤下,背部滚烫的肌肤触到凉凉的触感很是舒适。
李翼安一手撑在冰簟上,分出心来宠溺的责备道:“不许贪凉。”
好似一场风卷残云而过,她昏昏沉沉间身上已然“片甲不留”,想要伸手遮蔽,却被李翼安敏锐的发觉,双手被抵押至头顶,他此刻像极了一只捕捉猎物的雄鹰,锐利地而专注的双眼,掠过“猎物”的每一处…而后,这只雄鹰将要贪恋得享受着身下的猎物,极尽欢愉的一刻就要来临。
“翼安……”羞赧带娇,媚中颤抖的嗓音缓缓溢出,十指相扣的双手骤然紧收,紧到似要把对方扣进血肉里,半寸不离。
沉醉不知今夕,在一方餍足含笑一方泛着盈盈泪光的相视里,淡淡晨雾迷迷茫茫,窗外已然初光乍现。
陈恙芯陷入酣睡,残乱的缕缕鬓发,好似青云飞掠过脸庞,鸳鸯锦被琉璃枕,华贵的锦衣交缠错落,歪歪斜斜丢弃在床榻一角,层叠的软烟罗隔绝了这一方旖旎天地外的世界,炉内余香袅袅,似要燃尽了。
几只成双成对的黄鹂鸟翩然落在永和宫屋檐翘脚上,唧唧喳喳得,歌遏行云。月如派人挥着网杆子,怕惊扰倒未醒的娘娘。
谁知陈恙芯方才已睡眼惺忪的苏醒,懒懒倚靠在床杆边上,偏斜着不算清白的脑袋,素白的手在四处摸索衣物,又松松垮垮穿上,随意得紧。
如梦非梦时,李翼安似乎在她唇间与额头又恋恋不舍的索吻片刻,才起身离开她身旁,上早朝去了。
陈恙芯浑身瘫软无力,腰部还略带酸胀,无意间低头瞥见,素白的身子上的桃花是灼灼其华,当真“姹紫嫣红”。
她竟不知所措,又惊又羞起来。
“娘娘醒了,更衣吧。”馨怡掀开幔帐,将其高高系在两旁,账内的“残局”暧昧的预示着昨夜的火热,突如其来的暴露让陈恙芯很是不惯,而馨怡显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碎碎念道:“皇上吩咐将娘娘的冰簟撤下,那奴婢便拿走了。”
“不必。”
馨怡不明所以的抬头。
“每日睡在这床榻上的人是本宫,又不是他。”
陈恙芯压下冰簟:“本宫爱如何,就如何。”
不知娘娘哪里来的起床气,馨怡低叹一声:“可皇上命人熬得补药,娘娘不得不喝了。”
“补药?”
馨怡像指了指屏风外也可能是殿门口:“曾太医端着药在外头候着呢,等亲眼瞧着娘娘喝下去,他才能去皇上那交差。”
她无痛无病,大清早喝什么药。
馨怡速度极快为陈恙芯梳洗,漱口敷面簪发,再把曾太医请进来,那时汤药都已微微发凉。
“奴婢这就去温一温。”
陈恙芯拢起眉头,泠然道:“太医,这是何药?”
曾太医垂眼作揖:“乃是促孕汤。”
“……”
回应曾太医的,是来自陈恙芯良久的沉默。
想起杨井榕曾为了大皇子,当初也是前前后后几剂猛药灌下去的,这才落来如今一身毛病。大皇子这打娘胎来的病根,真切是杨井榕急功近利做的孽。
“娘娘且宽心!臣自然是开得温和的方子,只需每月葵水周期第十一日发轫,逐日一剂,连服六日即可。”
曾太医诚心一番解释,让陈恙芯面上松懈几分。
“你将药方开给馨怡,往后不必你亲自送来,本宫在永和宫熬着便是。”
“臣知晓。”
“此事切勿让旁人知晓,若不慎泄露出去,药方更不可经外人之手。”
假设萍儿又偷看去,拿给欧思琪,不动声色地再来害她一次,岂不罪过。
“娘娘,汤温好了。”
每每瞧见中药褐黑色的汤汁,总让人心里发怵,馨怡手里那碗,当归和丹参浓厚的气味窜入鼻腔,汤面上浮着几颗杞果,尽了药效恰好点缀几许。
陈恙芯颇露不悦之色,悄悄摒气,喝一口歇一会勉强才见了碗底。
曾太医又顺势为她把了几脉:“娘娘如今身子康健有佳,想必假以时日便能闻得喜讯。”
哪里是她想怀孕……分明是李翼安渴求得很,寄托希望于连苗头都寻不着,即使有了苗头也无法笃定男女的孩子,来解这场燃眉之急。
“娘娘若闲来无事,要不要去养心殿陪皇上批折子?皇上这会该下了早朝。”
陈恙芯点头:“用过早膳再去。”
馨怡睁大一双茫然的杏仁眼:“啊…娘娘不与皇上一同用膳吗?”
“不与。”
陈恙芯深有体会,与皇上同食,既吃不下,又吃不饱。
她当然要独自享受御膳房送来的珍馐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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