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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在空中的辛力没有了第一次跳崖的茫然,他尚有暇整理心情,顺便欣赏了一番囚笼岛的风景:
只见囚笼岛三面被大海包围,海风很大,海水一浪推着一浪的拍打着山石,发出高低起伏的惊涛声,如擂鼓,如鸣沙,岛内则郁郁葱葱,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一条小河则从小岛中间一穿而过,将囚笼岛分割成两半,辛力来不及观察河水的源头,便扑通一声坠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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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岛。
辛力坐在沙滩上,身边放着那把大剑
他拖下湿漉漉的衣服,拧了拧水,便铺放在岛边的礁石上---礁石经过太阳一天的照射成了天然的烘干机,很烫,正好用来烘干衣服。
弄完了这些,高兴的辛力光溜溜的站在礁石上,对着大海的方向,大声的喊道:
“啊--啊--,大海呀大海,是我幸运的地方,有你的地方,我便毫发无伤”
仁慈的大海想来也是高兴的,也回应道:“便毫发无伤”
辛力又抚摸了一下大剑,道:“还好,没丢了你。”--其实,这把大剑并不适合辛力,大剑过重,发挥不了辛力剑法中快灵的特点,而辛力也没有打算拿来自己使用,他只是觉得这把大剑很适合杨守山,他见过杨守山使用长刀,这把大剑稍加改造,定然是一把上等的宽刃砍刀,配合杨守山大开大合而又不失严谨的打斗风格,绝对是相得益彰,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舍得丢弃大剑的原因。、
又躺了好一会,见衣服差不多干了,便穿上衣服,扛着大剑像岛内走去,很快他找到了小河,处于安全考虑,他选择避开络腮胡,走在小河的另一边。
辛力先是到了徐老爷子和大力二人歇脚的地方,并没有二人的影子,只在树根旁边发现了一泡尿的痕迹---应该是狼大留下来的记号,辛力想来他们应该是逃走了,但不放心,又悄悄来了茅草屋,远远的看了看动静,络腮胡一伙人依旧在大吃大喝,也没有大力二人的影子,辛力这才放心的向囚笼县县城走去,他觉得于公于私都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杨守山
辛力赶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城门已经大开,辛力很饿,摸了摸憋扁的肚皮,看了看腰间空空如也的腰兜---那几百多白龙币早就不知所踪。
率先进入眼帘的不是饭店,而是一家老张记铁匠铺,一个百年老字号的布幌子高高的挂着,他这时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非常有趣,他发现街上的店铺幌子高低不同,高低区别在于开业年限,新开店,幌子不高于门楣,有些念头的店铺幌子就稍高一些,而像这家百年以上的铁匠铺,它门前布幌子高出屋顶两三个人高,七个黄底黑字的大字“百年老店老张记”嚣张的印在幌子上,威风八面,笑傲群幌。
辛力本来想直接把大剑送给杨守山,让他再去重新回炉打造,但他实在拖不动这七八十斤的东西了,看见这个铁匠铺,便提起一把劲,走了过去。
铁匠铺不大,却很长,左边墙上挂满了农具,这个辛力不感兴趣,只朝右边墙上望去,只见挂满了兵器,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弓弩矛盾,所谓应有尽有,辛力发誓这是他见过兵器最全的铁匠铺,一时高兴的拿起墙上挂着的那柄单手剑比划了两下,很轻--轻如无物。
“噢?木头做的。”辛力很奇怪,又接连试了几把兵器,都是木头做的,要不是左墙的农具是真铁打造,辛力都开始怀疑自己进的是不是家木匠铺了。
就在此时,后院传来一阵铿锵的打铁声音,辛力循声走去
只见炉火熊熊,一位头发蓬乱的老汉左手持大钳,夹起烧的通红的铁伏在砧上,右手拎小锤,轻敲上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迅速离开,随后大锤紧紧跟下,重重的砸了上去,如巨雷轰顶一般,大锤抡起,小锤又落下,如此反复,小锤不停的引导着大锤变幻着落点,这在铁匠里有个说法,叫小锤指挥,大锤打铁。
“当当当”的打铁声带着一种节奏的韵律,再看那柔软的铁块像面团般不断的改变着形状,灼烫的火星在大锤落下的瞬间迸散绽放辛力看得出神,仿佛在欣赏一种高绝的武功
“这位客官,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个轻柔悦耳的声音飘了过来。
辛力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个年轻姑娘---她拨了拨额前汗水浸湿而贴在额前头发,姑娘相貌不是一眼让人惊艳的那种,甚至有点普通,但和修长的身材搭配在一起,却又给人很舒服的感觉,用辛力的话说,很耐看。
“你会打兵器?”
“可以大锤,小锤师傅说欠些火候。”
“师傅?”
“打铁时是我师傅,平时是我爹。”姑娘指了指坐在长凳上喝茶的老汉。
“我可不可看下你的手。”辛力突然冒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这么问。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姑娘很大方的伸出双手。
辛力握着有些扎手的手,仔细看去:这双手看起来很粗糙,由于常年抡锤劳作的缘故,手面上长了一层老茧,而是个指头显得很粗也很糙,和年轻活力的姑娘面容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辛力退后一步,深深一揖,他倒不是做作,因为即便前生他握了半辈子的剑,他的那只手也没有这么粗糙,这只有一个认真且长年劳作的手才会有的模样,而相对于姑娘的年龄还说,还不值得让人尊敬吗?
“姑娘,我还有一事想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