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幽王地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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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即刻闭目思索,在脑海中不断筛选着可以抵抗这种法术的方式,我则是全然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精力死死地看着门外,希望恶魔之手晚点来,可往往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在你偏偏不想得到结果的时候噩耗将会比肩接踵而至,一个巨大而又熟悉的黑影缓缓地出现在我们三人面前,它伸出空洞的袖管,好像要抓住我们一样,黑色的披风里一团漆黑,本来应该有的五官就像是老天误将头发的颜色和整个面部点击了个全选一样黑的让人害怕,我不断怒吼着让噬魂魔不要靠近,但它就跟个聋子一样根本不听我的恐吓,反倒是越说越快了,我纳闷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快的如期而至,突然,金彪一声怒吼,紧接着刚子也施以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咒语,伴随着刚子一声怒吼,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就在噬魂魔的袖管即将触碰到我的时候我一个踉跄翻身滚下了秀床朝一旁奔去。
噬魂魔显然没有意料到我们会有如此手笔,我心中紧张的心情已然无法平复,但好在我已经暂时脱离困境,我接着提醒刚子道:“快,来点厉害的法术”。
刚子不断在脑中总结并施加着法术,这场面简直就是一场游戏,而我就是那个游戏中的人物,刚子就成了操作者,他不断的更新着法力,我则是不断闪躲并袭击着噬魂魔,虽然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但是我此刻已经抱着拼了的状态,在保护他二人的同时和噬魂魔做着困兽犹斗的纠缠。
可是噬魂魔好像无心与我恋战,它的目标似乎只是金彪一人,噬魂魔不断被我的各种重拳击退然后又伺机找寻空位向金彪移动过去,我看了一眼刚子,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于是拼尽全力在闭眼加持法术的力量,刚子浑身颤抖着,此时的他很像是个正在运功疗伤的武林高手,摇头晃脑的,我瞬间感觉一股气流顺着自己的天灵盖钻入体内,我用力的攥了攥拳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朝着噬魂魔就是全力的一击,这速度快的让人乍舌,连我自己都差点掌握不住力道,噬魂魔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迫迎面与我相击,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噬魂魔便被我这一记超级重拳打出门外,伴随着噬魂魔一声剧烈的嘶吼,整个大殿瞬间陷入死一般沉寂,我愣在原地,只感觉胳膊开始发出一种隐隐的疼痛感,感觉像是整条手臂被无数的蜜蜂蛰伤一样的感觉,麻麻的,疼疼的,我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胳膊,一下子就傻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胳膊上从肘关节往下几乎所有的皮都被剥掉了,剧烈的疼痛感瞬间涌入脑中,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一点一点的跳动。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只感觉所有的痛都在一瞬间变为痛苦的嚎叫,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刹那间响彻整个大殿,眼前所有的景色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声波驱散,随即而来的是我们原来所处的密道之中,刚子唤醒了正在逐渐清醒中的金彪,一起飘到我跟前,当二人看到我手上如此触目惊心的情形时都愣住了,两个人不知所措的紧张抖动着,仿佛看到了一场正在屠杀的画面一样,心中的惊骇和恐惧已经达到了极限,我知道我们三个人已经快要面临崩溃的境地了,刚子急忙拽住金彪的领子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我的伤势,金彪也只是默默的摇摇头,我彻底绝望了,没有了双手,我等于是一个半残疾的废物,任何事本身就是以我为主力在和所有的困难做着视死如归的斗争,可现在,我只能平举着双手,任凭阴冷潮湿的空气在我的伤处不停的洗礼。
我没有任何精力去考虑接下来的行动,也不愿意再去想任何事,然而这一切都被金彪看在眼里,他脸上闪过一阵邪魅的笑,只是一闪而过,我明白我在金彪眼里的价值不多了,再加上刚子为我紧张的样子,我俩之前所做的努力演出在这一瞬间都烟消云散,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金彪眼前。有时候在你想尽力去掩饰好内心的秘密时只要一个非常具有影响力的突发事件发生的时候,所有的慌张会在不经意间一次性暴露给外界,这样所导致的结果自然就是功败垂成,刚子和我是多年的兄弟,他看到我这样的痛苦内心自然也是非常焦虑,紧张的,可是却苦于没有办法来帮助我,所以就只能陪着我,我自然很感激这份感情,同时我也知道我和刚子注定是失败的,金彪顿了顿,从地上捡起一个正在燃烧的火把在四处照了照,他发现石壁上的壁画竟然在动,所有画中的美女都在捂着嘴不约而同地指着我们笑,金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就转头对我说:“小宇,不要害怕,别忘了咱们是魂体,魂体的感知能力只有短短的一会时间,当痛苦过去之后你就和以往一样了”,我听到金彪这样说就立即停止了哀嚎,一下子陷入沉思,不是因为我的伤痛好了,而是我在想金彪所说的意思,魂体,所谓灵魂,其本质实际上就是像影子一样存在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有时候甚至连东西都算不上,我们现在是介于生与死之间的存在,按道理说是不会感知到任何痛苦的,我们之所以现在还有各种感官,完全是因为我们仍然处于隐镇之中,而我们的**都还被埋葬在隐村,只有一副魂体在四处飘荡,以前所听闻的各种关于灵魂和**的传说或解释也都只是人们在思想中构思出来的,当真正处于这样的幻境中的时候,我们就都会有新的理解,就像是地球上的所有人都在猜想宇宙中到底存在不存在其他生命一样,虽然我们都相信其他生命体的存在,但事实上是谁也没有见过,或者说只有极少数的人见过然后被国家控制,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友好关系建立之前是不允许任何人去知道的一样,灵魂也是如此,我以前就是个无神论,对于任何鬼神之说都觉得是无稽之谈,没有任何科学作证,但是当我自己成为魂体之后,一切的生活都被打乱了,只有思想还属于我自己,其他的都只是一个躯壳,就像我们的**一样,我们**的存在只是在维持灵魂有一个合适的宿体,当宿体缺失了那灵魂自然就无所遁形,飘荡在三界之外,所谓佛家和道家经常言道的灵魂之类的传说其实都不是子虚乌有,从古到今经历了多少个朝代,每个朝代又都出现了多少人,每个人又都不是一模一样的,有的人成名,有的人成仙,甚至还有的人成就了别人无法成就的事,比如说我,虽然现在受了点挫折,但是我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认输,面对如此凶狠的噬魂魔,我和刚子这样的凡夫俗子都能和它保持一种平局的抗争,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么,想到这里,我缓缓地站了起来,将双手垂下,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强忍着所有的剧痛,咬牙攥紧了双拳,面对着石壁上的壁画冷笑了一下,正是由于金彪的这一句话,使得我在内心重新建立起一种坚强的堡垒,我不能被这里的所有击败,毕竟我和刚子还有第二种身份,那就是极善之身,不管善在**还是灵魂,至少我们俩是无愧于心的,刚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一下子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只是傻傻的看着我,他甚至忘记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随着我起身的时候一直放在我的肩膀上,刚子用另一只手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中的火把,他想清晰的看清我的表情,以确定我是否真的忘记了痛苦,坚强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壁画上所有的人物都停止了自身对我的嘲讽,变为沉默,所有人好像都被我的坚强气质给震住了,呆呆的站在画中,而我则是用一种蔑视的目光扫视着眼前所有的人物,心想你们笑吧,迟早我会拆毁这里的一切,让你们彻底解脱。而画中所有额人物好像都无一例外的能看穿我的内心一样,在我这种想法刚刚落地的时候所有人物都开始拼命的四散奔逃,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她们毕竟只是画中存在的物体,自己的命运还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现在才想起后悔,晚了。
我其实是一个非常记仇的人,当仇恨在我脑海中吾以支撑原谅的基础时,我就会锁定该仇恨的目标,不管时间长短,都将成为我迟早猎杀的目标,即使我的目标不幸早于我动手之前离世或消失,那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只要让我找到任何关于目标有关的人或事,我都会将我自己对目标的仇恨转化到其他有关系的载体身上,我必须亲手来处理掉,不管用什么方法,这就是我,一个疾恶如仇,阴险毒辣的灵魂杀手。
当然,面对施恩于我或者是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我也是竭尽全力创造有利价值去回报他人,这也是我们八零后这一代人共有的品质,吃水不忘挖井人嘛,再说我和刚子又都是极善之身的存在,更应该在这一方面做好表率,所以面对这么多已经逝去的队友不管是好是坏当他们一个个离开的时候我内心多少还是有点失落的。
多余的跑题思想就暂时不提了,我整理好脑子中所有的想法,将各种失落转化为勇气,我必须勇敢起来,因为我不是一个人,道理就这么简单。
“喂,你想什么呢,给你说话你没反应”?刚子突然拍了一下我道。
“啊,哦,不好意思,我刚才在装13,可能有点投入了”,我尴尬的回应道。
“嘿我说,闹了半天我俩说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见啊”?刚子捎带抱怨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刚在想一些别的问题”,我道。
我不能把我内心所想的所有事情直白地讲述出来,毕竟金彪还在,即使现在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去刻意掩饰,但至少我还是要学会城府的,面对接下来的未知困境,我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还怎么为刚子保驾护航,更何况我们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
于是我用一种不要脸的劲儿问刚子道:“你俩刚给我说的啥,再说一遍”。
刚子无奈的指了指我的手道:“自己看”。
我顺着刚子的指示看向自己的手臂,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坚强的意志加速了自身的康复效率,还是这一切本身就是一场梦,当梦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一阵神经性发作。
“这,这啥情况”,我怀着喜悦的心情问刚子道。
“不知道,就是在你刚才面对石壁上的壁画发呆的时候你的手就开始迅速地复原了”,刚子疑惑的解释着。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老子的意志起到的作用”?我自言自语地问道。
金彪这时候用一种和善的表情看着我并淡淡地道:“小宇,你是个福将啊,老天真的不忍心带给你任何痛苦,你看我的脚,到现在都没有复原,我现在只能理解为这都是我一辈子的报应,而你俩才是真正的圣人”。
我不知道金彪说这话到底有什么目的,因为他的城府实在太深,我都已经不敢轻易去相信这个家伙所表现出来的任何行为和语言了,于是我只是哦了一声,强忍住内心对他所说的话的不解,金彪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似乎是他最真诚的一次感慨,从他脸上流露出来的神伤可以看出来。我尽量稳定自己的心神,对刚子道:“对了,刚才这壁画上的人物都在动你们看到了吗”?
“嗯,我看到了”。刚子冷冷的道。
“这应该是咱们进入密道之后第三次遇到的幻境机关了吧,前面还有没有”?我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噬魂魔现在已经不敢直面去面对咱们了,刚才你那全力一击已经给那个混蛋带去了致命打击,它这会一定是受了重伤,我估计一时半会他不敢来找咱们麻烦了。
“靠,还能聊到一起不”,我急促地问道。
“咱俩就没聊到一个频道上么半天”。我补充道。
“好了,你们俩就先不要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争论了,我们现在是需要好好去规划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的”,金彪突然开口道。
我和刚子这才稳定了一下心神,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金彪,于是我问道:“接下来,咱们还要继续走吗”?
我不知道金彪为什么一心只想赶紧赶路,似乎前面有他非常感兴趣的东西一样,我在内心想着,而刚子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咱们在这条密道里已经经历了三次幻境了,这个地方虽然只是一条密道,但是却出现了这么多层机关,看样子这里应该是针对进入进镇的人准备的”。
不错,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考虑,只是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在脑海里成型,所以不知道问题的具体操作该死什么样的,这就好比一个人一直在脑子里想着什么问题,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当前的幻境将其很合理的组织好语言一样,金彪不置可否的看着刚子,又瞟了一眼我,便冷哼了一声道:“哼,不管这里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此时一旦回头,那我们将彻底失败,在噬魂魔面前再也没有勇气,况且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秘密,而且这些秘密都是对我们极为有利的”。
我听着金彪的叙述感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我们现在的确是非常疲惫,但面对这没有尽头的密道,我们此时好像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勇气,面对接下来的问题每个人内心都充满了恐惧和不知所措。
我用力在脸上抹了几下然后拍了拍,对刚子和金彪道:“走吧,咱们老在这呆着也不是事,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走完它吧,金彪说得对,我们的确是没有退路了,这里的一切就好像是有人在无形中操纵着我们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力量在不断推动着我们前行一样”。
刚子叹息了一声后只好答应着,我非常理解刚子此时的心态,他看到过我最惨烈的一面,也被这里不断出现的各种机关吓住了,为了我,他不愿意再去尝试其他的恐惧,我明白,心里都明白,我轻轻拍了拍刚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担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刚子这才稍微获得了一点安慰似的收拾好行囊,他举着两个火把递给我一个说道:“这次你走我前面,我和老金一前一后,遇到问题我们也好给你留个准备时间”。
我嗯了一声后就招呼金彪开始继续前进,说实话,这的一切如果换做是普通现实环境中的墓道,估计我们早就开始想办法赶紧找到墓室和宝藏了,可现在的我们却像是三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里到处乱撞,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我尽量腾出多余的思想来集中精力面对前面的幻境,我们三个人经过了前面三次的磨难,这次变得格外谨慎,在慢慢前进的过程中不断照亮着眼前的环境,在确定没事了之后才一点点挪着。
“这好像开始变得冷了,你们感觉到没,而且这里周围的石壁上怎么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我对两人提醒道。
“嗯,我感觉到了”,刚子冷冷地道。
“这应该快接近地宫了,越冷就越说明问题,这里是难得的一处龙穴,风水极佳,又在地下如此深的地方,我敢肯定,幽王帝陵就在前面”,金彪自言自语地说着,他好像变得格外激动。
我回头看了一眼刚子,把自己内心的疑惑透漏给他并用手语做出为什么的手势,其实我是在问刚子金彪到底想要找寻什么,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他对幽王地宫特别惧怕,然而在想通了之后又变得特别向往那里,这到底是为什么。
刚子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就对我用口语简单的解释道:“或许他是想到了什么之前他没有想通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将颠覆他以前对这里一切的错误认知,苦于不能让我们俩知道他的阴谋,所以才会产生出截然相反的两种极端行为”。
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刚子的话,不错,金彪这个老东西之前如此不符合逻辑的行为在现在看来才是有理有据,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继续跟着金彪前进,我暗自在心中决定这个老东西不管有多少花花肠子,我都要闹清楚。
“到了,快看”,金彪突然兴奋地喊道。
我和刚子一下子冲到金彪身旁,三个人斜着身子正好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整个密道的地方,这时候我才发现这里原来只能并排容下两个人同时站立,我们眼前的景象在三个火把的照亮下清晰地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青铜大门,大门上刻着各种奇怪的符号,应该还是莫语心法,而两扇大门的把手处是由两个凸出来的麒麟雕刻而成,麒麟的嘴里用一条雕刻非常精美的龙做成的拉环,麒麟嘴里叼着龙,这怎么如此怪异,同是神物,按道理应该是相反的造型,为什么现在是这样的情景,我望着金彪,而他却好像读懂了我的眼神一样对我解释道:“你看,麒麟的嘴里叼着龙环,这就说明这里是真正的帝陵,我之前说过,那沙族的人为了报答伯义司徒的恩情,又不愿意让天下生灵涂炭,所以将幽王困在此地永世不能复出,现在用两只麒麟来作为门头,紧紧地叼着两条龙,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我又看了看周围的地方,发现除了这两扇巨大的青铜大门,门前还有两个方形的石柱,石柱上面雕刻着两个大小完全一样的小亭子,亭子里是早已燃尽的蜡迹,经过了几千年,这蜡迹早就感觉石化了一样,只是依稀能斑驳出原有的神秘。除此之外这里好像格外的简陋,什么都没有了,我怀着非常好奇的心态对刚子道:“你看这好像跟我们平时在电视里看到的景象不太一样啊,这可是皇帝的墓穴,怎么感觉如此简陋,感觉就像是来到了一个普通大臣的墓中一样”。
刚子也略带奇异的神色看向周围,他啧了一声道:“是有点怪怪的,你感觉这里熟悉么”?
我听了刚子的疑问开始在脑海里迅速搜寻着于此相似的地方,突然就道:“对对对,这和我们刚开始进入雕刻着沈姐石像的那个穹顶石室门前的景象一模一样”。
我的声音有点大,影响到金彪的思路了,金彪回头看着我疑惑地说道:“你是说穹顶石室”?
“是啊,你忘了”?我随口问道。
“奥,对对,我就说怎么感觉这里似曾相识呢”,金彪猛点头感叹道。
我没去理会金彪的顿悟,几步飘上前去找寻开启青铜门的机关。
“别动”,正在我准备按照之前的方式在石柱上到处摸索的时候刚子忽然提醒道。
我回过头看着刚子,他飘到我跟前对我道:“冷静点,这是最后一道程序了,我们尽可能多加点小心”。
我盯着刚子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已经到大门口了,不抓紧找机关我们怎么进去”?
金彪此时也非常冷静地对我说:“小薛说得对,越是到真相的时候越要小心,我们之前经历的环境虽然没有这里简单,但都步步杀机,这里我想一定也不会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简单,我们还是考虑清楚”。
的确,我不得不承认他们二人的谨慎是非常有道理的,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好奇心,总感觉马上要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反倒是无比小心这让我有一种急不可待的冲动。
也许这就是我没有他们二人如此之深的城府原因吧?我无奈地被刚子拉退了几步,站在原地,我看见刚子举着火把在四周的石壁上不断的照着,好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一样,金彪也是重复着刚子这样的动作,我则是像个傻子一样眼睁睁看着他俩如此机械式的动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不放过每一块石头,甚至连石缝都搜寻的无比仔细。
我看着他们二人找寻的时候无意间眼睛在周围的石壁上也跟着惯性去找寻,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右侧青铜门边上厚实的门框石头上,大概是距离地面一人高度的地方,有个相对比较明显的印记,这个印记就远远看去十分的模糊,感觉就像是个动物,又好像是个人物,反正说不上来,我指着那个浮雕一样的图案就喊道:“看那里”,二人顺着我的指引向手指方向望去,金彪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激动地飘到跟前,只看了一眼就近乎疯狂地喊道:“对,就是它,就是它”,我不明白这个浮雕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以至于让金彪如此激动地重复了两遍,刚子则是看到了这一细节,他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端详着这个浮雕,刚子用手指隔空描绘着,好像是在琢磨这个浮雕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他的动作就像是个正在学字的少年一样,看着一个自己不明白的字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描绘。
我问道:“老金,这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麒麟印”。金彪看都没看我一眼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