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幽王地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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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着极其忐忑的心情和刚子回到了金彪的身边,我根本不用担心他会逃跑,毕竟我手中有他所想要的东西,而且我还会十分肯定这个老东西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认输,像他这样的老江湖,如果仅仅是因为讨好我俩就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那他就算是在这个世上白活了,况且他身上也有很多谜团是我需要了解的。
刚子看了看金彪,又看了看我,他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他也和我一样,经历了这么多,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在没有整理清楚的情况下,自然是比较迷茫的。
当我俩弄明白这所有的离奇曲折之后我内心完全可以用惊魂未定来形容,根据金彪的叙述,我们的处境才刚刚开始进入危险状态,之前的经历都只不过是实验或者是测试,在他提到我们还能从这里全身而退的时候我就天真的认为这是他本性向善的义举,希望能通过把我俩安然送出来洗清他多年的罪孽,然而当我听到刚子的解释冷静下来想想的时候脑子里就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质疑。首先,我们作为魂体,要想安然无恙的离开此地,就必须想办法和肉身重合而肉身都被埋葬在隐村,且不说肉身是否会烂掉,即使我们能在这里取得肉身,那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也将面临各种各样的困境,是否能保证真正有命活着还是两说,所以我内心的狂躁感愈发的强烈,想想金彪说的那么多屁话,我就想把他给宰了,可是刚子说过,我们现在还不能杀了他,这可让我有点进退失据。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刚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对,极善”。
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道:“啥极善,你说什么呢”?
刚子盯着我看了看,又盯着金彪看了看,立刻站起身来到石壁前,他集中精神,仔细认真的研读着刻在墙壁上的所有文字,一边看一边用手在掐算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我则是怀着无比纠结的心情仔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我问金彪道:“对了,这间石室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根本不去考虑他是否知道这里的情况,只是用质问的语气对他说道。毕竟他这样胆小的人,能够来到这里就一定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所以我对我心中所有的疑惑都会采用这种方式去了解。
果然,金彪看着我,用一种交换的眼神和口气道:“这个答案对你重要吗”?
我听后一下子揪住他的领口,用极其严厉的口气回答道:“我所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和你的小命直接挂钩,用你们做生意人的理念就是你是否会被我俩送到幽王血池全部取决于你对我提出的所有问题回答的态度上,这就算是你小命存活概率的业绩,真,准,全就是对你的综合评定,你没有选择,所以你也不要抱有任何幻想,老实交代”。
金彪在我的威胁下却显得有点无所谓,好像是因为我并不知道幽王血池的所在他才会觉得我那他没有办法,他笑了笑对我说道:“这是伯义的墓室,别看他的墓室比较简陋,但他可是周幽王最信任的忠臣,此人一声忠君爱国,清正廉洁,他不喜欢奢靡的生活,又无法违拗皇帝的旨意,所以只能将自己的墓室建在幽王地宫的旁边”。
从他的语气中我就能听出来他对我的回答只是只言片语,但又一点,他不敢骗我,因为他知道我和刚子的关系,即使不将他送到幽王血池,我也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我索性也不去计较许多,只要能让我以我所满足的方式了解这里也就够了,至于其他的,等刚子忙完我俩商议后再说。
于是我又接着问道:“那伯义司徒的棺椁呢,棺椁怎么不见了”?
金彪像是对我了如指掌,对我提出的问题提前有所准备一样,毫不犹豫地道:“这间石室虽小,但是一定有机关,这间石室是封闭的,石门是小沈进来的时候打开的,我觉得棺椁应该就在石台中”。
其实我早就有次怀疑,不是我故意马后炮,只是我对这里并不是很熟悉,我只是在金彪的答案中寻求肯定,以便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我看着金彪,他此时面色有些缓和,可我又不是那种能坐得住的人,所以在权衡了所有的厉害关系之后就用一种邪恶的眼神看着金彪,他知道我想干什么,面对我摩拳擦掌的动作,这个老人精急忙开口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逃跑的,更何况我现在也跑不了”。
我道:“你跑不跑那是你的事,你小爷我的做事风格从你突然间对我们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改变了,放心吧,我不是你那种残暴的人”,说着,我伸出手去一把握住金彪的双脚用力一捏,只感觉一阵柔软的气息瞬间传入掌中,伴随他一阵声嘶力竭的痛苦呻吟,我满足的站起身,转头对他道:“你的命魂先寄存在我这,等我将一切都了解清楚后我再还给你”。
我看着金彪痛苦的样子忽然感觉有点欣慰,似乎这才是我想要的,我其实并不是那种喜欢折磨别人的人,只是面对这样的恶贼,又不能杀他,而我又不想这样坐以待毙,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不过话说回来,折磨人这种事的确能给人带来一种上瘾的感觉。
金彪失去了命魂,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呆呆的坐在原地痛苦的呻吟着,我走到石台跟前,仔细端详着,脑子里不由的闪过许多曾经在电视中看到过的画面,有的墓室就和这里的结构一样,看上去没有棺材,但是在启动了机关后棺材便会以一种我想象不到的方式出现,我拉了拉那四个石台角的青铜环,发现没有什么反应,又转了转,发现也毫无作用,于是我在石台周围找寻一些特殊之处,果然,这考古还是需要实践和理论相结合的,在我不经意间用眼神扫过石台与地面的链接处的时候发现了一条缝隙,这条缝隙非常狭窄,如果不仔细找,一定会被表面覆盖的灰尘所忽略的。我冲着石缝吹了几口气,当所有的灰尘被我吹散的时候我就发现石台凸出地面的部分显现出一些篆体文字,我研读之后发现,这的确是那个所谓伯义司徒的墓室,而棺椁并不是像其他古人的墓一样被堂而皇之的摆放在石台上,他的棺椁则是隐藏在石台下,石台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出现多处裂缝,被岁月的侵蚀后显得无比斑驳,可是这棺椁要怎么样才能出现,而贸然打开石台又是否触发这里的机关呢,不要忘了,这位司徒大人可是掌握着莫语心法的核心人物,对他的棺椁保护方式,远远要超过其他古墓中的棺椁,如果那些那沙族人利用心术在石台中放置了能够致魂体于死命的机关埋伏,拿我这样贸然的打开不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所以我决定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看了看石台四周所有的文字,发现这上面似乎就只是介绍了他的一些生平事迹,至于怎么样打开却只字未提,我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可是我并没有放弃,沿着石台底部的缝隙凑近闻了闻,忽然闻到一种类似于**的淡香,我心声奇怪,难道这石台底部是他老人家的后花园,闲来无事还去伺弄伺弄花朵,不过很快,随着下一个意外的发现我这个奇葩的想法就被我自己当场否决掉了。我正在抬头思索着这香味的来源时候,头顶正对着石台的地方出现了四条青铜锁链悬挂着的一块青铜板,铜板和石台的大小完全一样,我看到铜板上刻画着的花纹纹路,在铜板的四个角上刻着类似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样式,而在铜板的正中央刻着一个圆形的像是花一样的图案,我立刻就联想到了刚刚闻到的**香,由于我对花并不是很了解,所以我不敢确定这上面刻画的就是**,但是这四个角的四神兽却让我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如此简单的墓室内怎么会有这样复杂的天文之相,我以前在书中看到过关于这些神兽的解释古代把天空里的恒星划分成为“三垣”和“四象”七大星区。所谓的“垣”就是“城墙”的意思。“三垣”是“紫微垣”,象征皇宫;“太微垣”象征行政机构;“天市垣”象征繁华街市。这三垣环绕着北极星呈三角状排列。在“三垣”外围分布着“四象”:“东苍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也就是说,东方的星象如**,西方的星象如一只虎,南方的星象如一只大鸟,北方的星象如龟和蛇。由于地球围绕太阳公转,天空的星相也随着季节转换。每到冬春之交的傍晚,苍龙显现;春夏之交,玄武升起;夏秋之交,白虎露头;秋冬之交,朱雀上升。又有人总称为“四大神兽”,而神兽与一个神灵;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
当这一切在我脑海中浮现的时候我就开始判断,还好以前我学过几天周易,虽然不能像算命先生一样占卜生死,推算卦象,但是对于寻找石棺还是足够了,我从石壁上取下一个火把分别对应四个角的神兽在石台上的四个角看去,这一看让我喜出望外,原来在石台上的四个角上也隐约刻画着四个巨大的文字,我根据四兽的排列顺序依次组合着这四个字,对照之下发现,这四个字竟然是帝、君、臣、后。顾名思义,帝代表帝国,君代表君主,皇帝,臣则代表谋臣即大臣的意思,而后则是代表着皇后。当我发现这些秘密的时候,就马上想到了那铜板中央的圆圈内所刻画的并不是什么**,而是一幅帝国的版图,我兴奋之余看了一眼刚子,发现他仍然在自习研读着那莫语心法,于是我便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金彪,发现他正在傻傻的盯着我们俩,眼神中空洞的令人有些恐惧,我回过神,心说还是不要去打扰刚子,我自己来研究一番。
我盯着那块版图看了半天,发现其中正好是以我们华夏国度为起点,用圆形的概念囊括了整个世界,虽然不是很形象,但是在这些简单文字的提示下我还是一目了然。
我又站起身,看了看青铜板的四周,发现这块铜板的厚度大概有十公分左右,边上刻满了大小一致的文字,可这块铜板究竟是怎么被悬挂在这石台上的呢,如此巨大的铜板,少说也有七八吨中,那时候又没有专业的吊装设备,单凭人力,这么狭小的石室里就是一个摞一个摆满了人,也没办法把他吊起来,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石台周围的缝隙,这一定是个可以升降的石台,将这块铜板顶到石壁顶部,然后再用青铜锁链固定,我估算了一下这间石室的高度,大概就是两米五左右,在这样的高度下如果石台上升的话,那它的底部至少也应该由五节升降系统组成,可目前看来,这里仅仅只有这一条石缝,我感到有些困惑,心说古时候的人可真的是太牛逼了,那么繁琐的工程在他们的手中经过武装就可以变得十分玄妙,我正在为怎么样看到同伴上刻画的文字发愁的时候忽然,眼前那些破碎的青铜器和瓦罐中一个小型的石盒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我急忙跑过去捡起来,发现这个石盒并没有上锁,是个可以随手打开的石盒,以防其中有什么机关,我从石台上拔下了刚刚沈姐用来刺杀我的断剑,我轻轻的打开石盒,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有一份叠好的牛皮纸,于是我从里面取出牛皮纸,奇怪这牛皮纸竟然完好无损的被保存在石盒内,我打开缓缓地打开牛皮纸,眼前的一切立刻让我有了一种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奇感觉。
先抛开牛皮纸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还能保存如此完好不说,单单是上面的内容就足以让所有看到的人惊骇不已,这张牛皮纸上用各种鲜艳的颜料描绘出一片青山绿水的风景图,我们都知道,颜料是有一定保存期限的,在我所见到的各种古今中外的绘画中,包括壁画,都没有眼前这幅图上的色彩浓郁,活灵活现的青山绿水仿佛是用单反在一个风景秀丽的景区拍摄下来的一样,让人一看之下就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我一边感慨一边研究着,发现这张风景画好像就是在描绘秦岭山脉的景象,所有的画风和笔法都是那么浓重,清晰,在棱角分明,明暗交接的部分都非常仔细,认真,我感觉瞬间像是来到了风景秀丽的大山中一样,山中各种走兽,飞禽在这张长约两米,宽约八十公分的牛皮纸上尽情的活跃着,似乎每个动物和鸟类的羽毛都能清晰可见。
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在这张画的右下角还有几排小字,字的意思大概是说上古帝君在族人的帮助下来到这里创建了一个永世的文明,希望自己和这幅美丽的山景一样青春永驻,万寿无疆,那沙族长那奴耶斯宾鲁特敬君上。
原来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那沙族的族长画的,本来这是敬献给周幽王的画,却意外的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周王不喜欢绘画,于是便赏赐给了伯义司徒,我心中想着。可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者能透漏给我如何打开石台秘密的方法,我小心翼翼地将画叠好揣在怀中,以备后用。我又看了看石盒内,发现还有一把青铜打造的钥匙和一块青铜牌子,我将其全部取出,看到这个青铜钥匙制作非常普通,几乎和普通的古代钥匙无异,我又看了看青铜牌子上发现正面刻着开禁两个大字,背后则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心说要不是老子从小对书法非常喜爱现在还真就抓瞎了,于是我仔细阅读起来,这上面刻着:“臣斗胆进谏,国之将亡,君图他世,当传位以正朝风,造福黎明,今番徙离,背进山岭,发天下之诣百万者造地宫于其中,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藏满之,有负天下,臣深感罪重,随君葬此以卫帝陵,遂命人制铜棺置于台上,其身已焚,留虚冢以报其志,后如至此,以钥匙开之,即入,切记,不可轻动,台前石孔以开关之器锁之,臣拜首。”
我看完后觉得这个唐唐司徒大人的语文水平竟然和现今的小学生差不多,记述的内容真可说得上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毫无关联,不过我还是对最后面几句比较感兴趣,根据铜牌上的提示,我在石台的前面终于找到了隐藏在灰尘里的钥匙孔,于是我激动的拿着钥匙,用颤抖的手轻轻插了进去,在一阵转动下,我听到一阵轰鸣的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石台开始缓缓向两边打开,这下我才看到,石台中原来隐藏着一台巨大的青铜升降机,交叉的八根青铜杆在机关的控制下缓缓上升,整个石室的周围好像都缠绕着青铜锁链,顶部的四根青铜锁链在向下降落着,带动着那块青铜板,降至离地面一人高的时候突然停止,而石台中的棺椁也是由青铜打造,在上升到青铜板底部的位置时和它严丝合缝的合并在一起。原来顶部的青铜板就是棺椁的盖子,这口巨大的青铜棺材是空的,联想牌子上的奏章,伯义司徒果然不余欺也,我借着棺椁上升的空档看了一眼刚子,他好像是没有感觉到周围的异动,仍然在盯着石壁,我害怕金彪借机会又像控制我一样控制住刚子,于是就叫了他两声,他却奇怪的举起手掌示意我不要打乱他的思绪,我心说老子就是想确定你是否还清醒,你倒好,跟我摆起了帝王派,我干脆没有理会他,接着研究这口石棺,我发现这口铜棺的盖子也就是那块青铜板四周的文字都是一些莫语心法中奇怪的文字符号,我看不懂,皱着眉扫了一眼四周的石壁,无奈之下我只得看向手中的铜牌,根据文字叙述,这口铜棺是直接进入周王地宫的入口,可是铜棺上为什么光秃秃的,什么花纹和文字都没有,这倒是完全不符合一个高官下葬的风格,我围着铜棺转了一圈,发现铜棺的另一侧中央有个跟我手中铜牌大小一样的凹陷,我心说这应该就是开启地宫大门的方位,于是我将手中的铜牌轻轻放入那个凹陷区域,接着,又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传来,铜棺的侧面和底部开始打开,里面呈现出一道由石阶组成的通道,通道很深,里面漆黑一片,我面对着眼前这一幕奇异的机关不知所措,说实话,我对这里的记述完全是一种平常心来对待,因为之前经常对这类盗墓电视电影涉猎广泛,所以见得多了也就觉得很平常,没什么稀奇的,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在真实的环境中实践,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成就感的,我觉得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就等着刚子学习完莫语心法之后我们在做计较,于是我便走到那堆破铜烂瓦中去打算学习和观摩一下这些文物,由于这些文物多数已经被我和沈姐的打斗弄成了一片废墟,可一些小的物件还是完好无损的呈现在我面前,我随手拿起一个青铜爵看着,这似乎是那个年代帝王官宦之家必不可少的一种饮酒器皿,但是这个青铜爵做工还是比较符合这位朝廷重臣的身份的。
我看完后随手便放在一边,又捡起刚才沈姐刺杀我用的那把青铜剑,这个剑柄上原有的饰品已经腐烂缺失,只留下一把光秃秃的剑柄,我看着这把青铜剑,心中瞬间产生了一种被电视节目欺骗的感觉,原来真正古时候的青铜铸剑记述并不是多么先进,粗糙的做工和这样式呆傻的剑身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如果不是因为他出现在这位周朝司徒大人的墓中,我一定会觉得这就是古时候的两元店中所出售的小苹果的普通刀具。
我正准备捡起一个完好的小瓦罐研究的时候,刚子惊奇的声音突然传来:“咦,你是咋把这打开的”?
我放弃了研究瓦罐的心思,满脸得意的站起身,看着刚子道:“就这,你觉得能难得住我这语文科代表吗”?
刚子看着我用一种崇拜的口气道:“难不住,的确难不住”。
我又道:“你学习完了,这些你都记下了吗”?
刚子盯着眼前的景象淡淡的道:“嗯,熟记于心”。
“那好,你来帮我看看这里所写的都是什么意思”我指着青铜棺盖四周的文字符号对他道。
刚子根据我的指引看向棺盖四周,他却只是草草的看了几眼后就对我道:“这就是石壁上刻的莫语心法啊”。
“可这棺盖上刻这东西干嘛,把这心法复制这么多遍有啥用”我纳闷的问道。
“大概是怕石壁上的文字遭到毁坏才故意刻上去的吧”刚子用推断的语气道。
“我觉得你的解释比较牵强,这样的东西,一般刻一处后就不会再有第二处了,而且你看,这铜棺的四周光秃秃的,然而只有这棺盖上刻满了莫语心法和这些青龙白虎图案,这难道不奇怪吗”?我又用质疑的口气问道。
“对,会不会是用这个心法当做咒语来压制其中的东西”刚子恍然大悟道。
“压制,东西,你来再看看这个”,我说着就把刚子带到石棺另一侧我安防在凹陷区域内的铜牌。
刚子此时也显得很局促,纳闷,他毕竟对这篆体文字的概念并不是太清晰,于是我一边指着铜牌一边解释着。在我解释完后刚子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盯着我,顿了许久才道:“你说这底下是什么”?
“周王陵墓啊”,我随口接道。
刚子开始陷入沉思,我想他一定是在想象这青铜棺盖四周的莫语心法和这块铜牌之间的关联,于是我又补充着说道:“还有,这棺椁中空空如也,正是用来通往地下的通道,你说咱们是去啊还是去啊”?
刚子忽然摆摆手,他若有所思的道:“等等,让我想想”。
我只能看着刚子,他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心中暗自一喜,难不成这孩子让刚才的莫语心法给学傻了,反应变得如此慢。
我看了看一旁的金彪,那个老傻子现在乖的就像是个兔子,我故意用段子手的方式调侃道:“天王盖地虎”,只看见那个傻子盯着我就知道看,我心里冷哼一声,心说你这个老杂毛,幸亏你不知道,否则我一定会以你知道的太多的名义将你就地正法。
刚子想了一阵后回过神来,他怼了怼我问道:“这些东西你是咋发现的”?
“呶,就是这”,我盯着金彪,从怀里取出那副牛皮纸递给刚子道。
刚子接过后用跟我一样的手法小心翼翼地打开,接下来他也吃惊的望着这幅画,然后看了一阵,我回过神,从一旁拿来那个装着这些物件的石盒对刚子道:“这些东西都是装在这里面的,我已经看过了”,我补充着。
刚子猛然间反应道:“这不是一份简单的画,更像是一份……”。
“什么,更像什么”,我忽然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刚子啧了一声后用一种冷漠的表情道:“无字天书”!
我听到刚子这个无厘头的判断后登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长大着嘴巴,内心的惊骇之情无以言表。大概顿了一会我便对他道:“我想请问阁下从哪看出无字天书的端倪的”?
“我开始也以为这就是一幅清晰无比的山水画,但是当我把这幅画稍微举高一点对着火把照映下我发现在这幅画中还隐藏着一封类似于书信的东西,你来看……”,刚子说着便举起手中的牛皮纸并让我帮忙捏住一边,他则是腾出一只手指着画中一座雄伟壮丽的大山道。
“你看这,只要是火把的光线照射到的部位,里面你能看出什么吗”?
我顺着刚子的指示看去,这一下我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果然,在火光的反射下我看见这幅画中隐藏着一篇文章,这张牛皮纸就像是中间有一道夹层一样,而夹层中满满当当的全是文字,篇幅之大,段落之清晰,字数字多,简直令人咋舌。我们俩仔细研究了一阵,在一边讨论一边研读的过程中逐渐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文章是由一位叫做牛疏的人写的,这个人的身份应该是一名记事,也就相当于现在的秘书之类的人写的。文章中是以伯义司徒的口吻对全天下的臣民口述出一篇罪己诏。
诏书中上半部分记载了周王在位期间的一些列经历和政绩,而下半部分则是由当时的记事负责澄清伯义死后的历史变革,这封诏书的完成一直持续了三年多的时间。诏书的上半部分记述当时的周王已经对朝政不感兴趣,一心想要将江山传给当时的太子,但是由于朝廷昏庸**,各地诸侯割据,匪患成灾,黎明饱受苦难,作为司徒的伯义深感自己的罪孽深重,便写下了罪己诏,诏书中还说到周王已经开辟出一片完美和谐的地下王国,他经过力谏获得了周王的默许,可以在进入地宫后十年将这罪己诏散布天下,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天下大旱,黎明百姓九死十伤,于是伯义便命令那沙族人施法求雨以挽救黎明百姓于水火,可那沙族人却宣称自己无力回天,这都是上天的报应,他们已经做下了千古罪孽,上天已经收回了他们手中掌握的莫语心法,只有停止周王的一切行为才能换回天下灾难的继续恶化。然而伯义司徒此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于是他便恳求上天和那沙族人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化解,经过那沙族长那奴耶斯宾鲁特和几位族中的长老商议,讨论出一套可以解决的办法,毕竟这些族人和伯义司徒一样都是忠君爱国不忍杀戮的极善之人,而那沙族人是拥有无上法力的使者,本身就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所以他们只是一种神话般的存在,即使牺牲自己也无济于事,所以只能通过牺牲伯义司徒一个人来改变当下的命运,于是族长便将此事告诉了伯义司徒,当伯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无比兴奋,对于他来说,自己的存在其本质意义并不是太大,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能让他发挥余热的时候,与此同时他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他自当是兴奋无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并仓促之下写下了谏书,将所有的后事交代给族长后便服毒自尽,接下来在那沙族人的施法下将伯义的尸身烧毁祭天,根据伯义的临终嘱托,那沙族人将伯义所有的要求都尽数满足。族长那奴耶斯宾鲁特和全体族人为伯义的这种大无畏精神所感动,并自发组织修建了这间墓室,将伯义的墓室修建在了周王帝陵的上面,留下一条通道,然而,这个惊天的秘密就是从这里被发现的。
原来这些那沙族人都是由伯义司徒亲自领导,天下哪里有灾难,就派他们到哪里去解救灾难,就像战国时候的墨家军一样,专门主张正义,解民倒悬,但是由于那沙族人毕竟只是一少部分,面对这么庞大的帝国疆域他们的付出也是杯水车薪,九牛一毛,但这些那沙族人却非常敬重伯义司徒,凡事只听他一人的差遣,只源于伯义就是他们所认识的第一位极善之人,在后来创立的隐镇这个时间缝隙中,伯义便是那沙族人所推崇的偶像级人物,那沙族人早在帮助周王创立这片长生不老的江山时候就无声无息地改动了皇帝的旨意,将周王的帝陵和这个隐镇用一到天然的岩石层隔离开来,让原本可以享受长生不老的梦想帝国在短短的几年中便全部变成了一个坟墓,将这个昏庸的皇帝长久的埋葬于地下,那沙族人不忍伯义的灵魂离去,便使用心法中的咒语将伯义的灵魂渡化,让其变化为一位白衣天神,也就后来隐镇中降世的神人,而将周王的灵魂变成了这位神人的坐骑神兽,也就是后来我们遇到的噬魂魔,希望在伯义司徒的感化下能让周王所变化的噬魂魔能够弃恶从善,在伯义司徒的派遣下能够承担起整饬民风的一把利器。
当我和刚子看到这里的时候所有心中最原始的谜团就像是找到了一团乱麻中的线头一样,开始逐渐清晰起来,我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接触到整个事件的核心一样,双手颤抖着,怀着极其忐忑的心情继续阅读下去。
在对最后一大段文字的记载中我们了解到,周王在帝陵没有持续一年便死去,渡化成为伯义司徒的坐骑,然而伯义司徒却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将周王所变化的神兽放在了隐镇中,这就相当于将一枚足以炸毁银行金库的定时炸弹安放在金库中一样。周王的魂魄并没有被伯义司徒所收敛,仍然寄存在神兽体内,不知道是由于伯义对周王的忠臣还是伯义的善心不忍将其收敛,导致神兽表面上是管理隐镇,但实际上已经成为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但是在当时,那沙族人已经没办法去控制噬魂魔,又无法去告知伯义司徒,只能眼看着神兽在隐镇中胡作非为,先后挑起百万守卫皇陵的军队自相残杀,又打开了通往隐镇的通道,放外人进入。
这里我就要稍加详细的啰嗦一下,原本那沙族人为周王创建的这个隐镇的时间缝隙其宗旨就是导人向善,永世祥和,但是在后来伯义司徒和周王的渡化飞升后却完全变了味道,周王因为被那沙族人的施咒非但没有变成长生不老的帝王,反而被变化成为由伯义司徒渡化成神的坐骑,这中恨意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不言而喻的,但这毕竟是伯义司徒和周王之间的事,所以那沙族人没办法阻挠,只能任由事态恶化,然而隐镇这个时间的缝隙一旦创建就再也没办法关闭了,那沙族人深感惶恐不安,于是决定集体自杀以谢罪,但在他们自杀前,还完成了一项非常重要的事宜,其一,记述这段悲惨且荒谬的经历,其二,建造伯义司徒的墓室以镇压周王帝陵中的恶魂,其三,将所有的莫语心法刻画在石室墙壁上和伯义司徒的棺盖四周,以真正封存这个恶魔世界,最后就是留下开启和解密方法以供后世的极善之人来毁灭掉神兽,也就是噬魂魔。这里就不去湘西说明解密办法了,后面我会都会一点一点向各位说清楚的。如果没能毁灭,那一但开启,这里即将变成一个人间地狱,彻底帮助噬魂魔重归血池成就恶魔帝国的复仇计划。
整段文字的叙述和内容让我和刚子在一瞬间有了一种彻底崩溃的感觉,我和刚子原来最初的想法和道听途说其本质思想在这一瞬间都被颠覆了。
我跟刚子相互对望着,但眼神却是截然不同,我则是用一种愧疚,自责的眼神傻傻地看着刚子,而刚子则是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盯着我,我俩沉默了半晌,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几乎是在一瞬间,我用极其迅速的动作将那块请铜牌和钥匙分别从石棺和石台上取出,然后关闭了整个机关,当所有的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时候,我俩的心才稍稍安静了下来。幸亏我提早有所动作,只是打开了这里而并没有进入,而且我果断的收走了金彪的命魂,使得这个老东西跟傻子一样只是盯着我们看,但永远不会明白我们在做什么。
我内心无比忐忑,因为我的发现和行为差一点就会酿成大祸。
“幸好,幸好你越来越聪明了,还知道多留个心眼”。刚子拍着紧张无比的剧烈心跳对我说道。
“是啊,是啊,我发现我现在聪明的程度就快要赶上你了”,我随口附和道。
“你刚才看这幅画的时候就没有仔细一点吗”?刚子对我继续道。
“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幅画会跟钥匙和铜牌放在一起,我还仔细看了看,但就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过我事先把那个家伙的命魂给收走了,而且我只是寻找到打开这里的方法,然而我并没有进去啊”,我用相对比较平和的语气对刚子道。
刚子显然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了,只是盯着我嫌弃得自言自语着。因为我和刚子之间相互太熟知了,所以即使双方哪一个人有什么错误也不会做过多的计较,但是最基本的牢骚还是允许发泄的,当我想通了这一切之后我就觉得一阵后怕,因为这篇文章最后所记述的解密方法中最重要的两条分别是一名十世恶人的存在和在没有进行任何解密过程的条件下私自进入地宫,很显然,这两条我虽然都忽略了但又被我机智的行为给及时控制住了,否则这会我俩不知道会变成谁的口中肉,砧上物了。
“糟了,噬魂魔”,刚子忽然间醒悟道。
我像是被谁一下子用书本在头上敲击了一下后幡然醒悟过来,我和刚子同时跑到金彪的身边,我伸出右手,用内力轻轻一推,金彪的命魂就被我放了出来,回到了金彪的魂体之中,我用力的在金彪脸上扇了几下,示意他赶紧醒过来,金彪则是像个突然间睡醒的傻子一样,盯着四周和我们不解的望着,然后他慢慢有了意识,这时候我急忙问道:“现在你给我说说关于噬魂魔的事,哦对,这是我们对他的称呼,对你应该说是当年周王死后幻化的神兽”。
金彪听到之后身体突然一颤,接着面露怀疑的对我俩道:“你,你们是咱们知道的”?
“你少他妈废话,赶紧说”,我几乎是用吼叫的方式在吓唬着他。因为刚子刚才的提醒,我猛然间想到那个消失在印村的噬魂魔,根据刚子对他的了解和那份牛皮纸中的记载,这里原来就是他的地宫,他一定会回来的,现在他虽然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进入了地宫上面,但是他迟早会追来的,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那神兽,那神兽就是周王”,金彪以为他仅仅向我们透漏出这一个消息就足以让我们震惊不已,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会非常淡定地骂了他一句:“这我知道,麻烦您能不能给我说说关于他的传说,我需要的是具体详细的信息,ok”?
金彪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用弱弱的声音道:“其实他是可以自行轮回的,每百年轮回一次,轮回的时候必须靠一种**宿主,也就是十世恶人,这个十世恶人在神兽所控制的傀儡的带领下来到这里,然后自愿地接受神兽的宿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