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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之前殷扬那个表情，应该是认出自己来了吧？他该得意一下吗？隔了那么久，他的师父还没忘记他的模样……
真是不甘心啊……才刚回到他身边没多久，又该走了。
他看向战场，想着，至少趁着殷扬还忙着与那龙灵纠缠，他再多看几眼他吧。
有扶摇山人的**镇妖塔护着殷扬，那龙灵也有几分忌惮，好几次都是虚张声势地佯攻了几下，想要将殷扬骗出那宝塔的范围，岂料一点用都没有。
老僧看着龙灵把目标对准了殷扬，便打算先走一步，肖业一直观察着整个战场，看到那老僧要走，冷笑一声，抬手挥去一道黑气，拦住那老僧的路，老僧一惊，下意识抽出峨眉刺击挡。
龙灵之初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老僧，是因为老僧发出那一击破开龙柱后就再也没有动作了，而殷扬因为要施结界，灵力波动引起龙灵的注意。
如今老僧为了击挡肖业那轻飘飘的一击用的却是十成十的功力，立马引起了龙灵的注意。
龙灵放下了殷扬这根难啃的萝卜，转而去攻击老僧。
老僧之前就被殷扬拖去不少体力，攻击和防御早不如一开始的巅峰，几个来回下来，老僧身上的袈裟便被划破，透出血来。
“……直禅！”龙灵闻到血味，凝成虚雾的身形晃了两晃，猛地抬起龙头吼叫了一声。
老僧脸色一变，用尽十二分的本事想从这片结界中逃脱出去，龙灵已经觉察出他的身份，他必定九死一生。
“直禅？”唐芸叫出来，“直禅法师？！不是早就死了么？！”
肖业眯起眼睛，不是诈死，那就是和他一样……不过看起来不像，这直禅看起来活得比他还要快活。
这样想着，肖业又抬手飞去了几道黑气，这些黑气其实没什么作用，只是干扰直禅的判断罢了，况且同样都带着妖邪的气息，那龙灵分辨不出来。
眼睁睁看着龙灵长啸着张开巨大的龙嘴冲来，直禅双腿一颤，软倒在地。
龙嘴将直禅整个人罩了进去，须臾，便能透过那层薄雾似的龙形虚体里看到宛若被吸干的直禅。
唐芸和高景倒吸了口气，高景咋舌道，“这龙灵可真毒。”
肖业看了他一眼，“你光觉得这龙灵毒，为何不想想是不是那直禅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就因为那直禅老僧现在死了，你觉得他该同情了？”
“喂喂，我没那么说吧？”高景觉出一股深深的攻击的意味，赶紧打断道，他看了看肖业，突然长长地“哦——”了一句，“所以呢，你是想说，你变成这幅样子是有什么苦衷？或者是什么人害得你？”
肖业一顿，重新把视线投向殷扬，他沉默了几秒淡淡开口，“没有，我是自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不会觉得虐吧_(:3ゝ∠)_
但是作为脑子里有来龙去脉的亲妈而言！心疼我家肖业小天使啊啊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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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天更新那么少呢？因为肖奈他丫的无差别攻击啊啊啊啊！！！血槽啊啊啊！！今天酥炸了啊啊啊！！
ps！明天我要去看真羊了！可能两篇文都顾不上更新啦！【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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