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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五次经过这个地方了。
“停一下吧。”杨九看撑筏子的几个人都累得不行了，出声说：“想一想办法，一直耗着，不是头。”
领头人黑着脸，但是他现在也只能指望着杨九和张起灵将他们带出去：“好，大家休息一下。”
筏子就先停住。
杨九看着头顶的岩石和周围的岩石，平整的，不像是天然暗河洞。
众人一筹莫展。
“水上找不到路，水下呢？”张起灵指着水面说。
“你们几个下水看看。”领头人指了五个人，让他们下水。五个人将上衣脱了，跳下河水里。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之后，五个人也没回来。
领头人的脸更难看了。
“我去看看。”杨九将衣服脱掉，吧唐刀别再腰后。
领头人无奈地点了点头。
杨九跳下水，水里很干净，没有什么杂质。杨九往前游，心想，河上面的雾气是怎么行成的？这里没有雾气行成的条件，游着游着，前面出现了岔路口。
刚刚没有，在河上面没有分叉口。杨九浮上水面，再次憋了一口气，重新潜下去。两条路的水流都是流动着的。杨九没敢轻举妄动，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刚刚那五个人去哪里了？杨九往回游，重新回到筏子停靠的地方，浮上水面。
“怎么样？”一看浮上来的是杨九，领头人让手下把枪都放下。
杨九爬上筏子：“从下面可以看见岔路，但是我们刚刚在上面没有看见。”
“那怎么办？”领头人问。
“从水下走。”杨九和张起灵对视了一眼说。
要从水下走，就没有办法带太重的东西，毕竟物品一旦沾水会变得更重。杨九将自己的包背好，里面之后一件衣服和一捆绳索，万全不重。其他人将装备筛筛选选，也背好东西。一行人跳下水。杨九和张起灵在最前面游着。
游到路口的时候，大家全都上水面上换气。
“接下来，选那一条路？”领头人问杨九，但是杨九没回答，他现在心里没底，这条水路现在太安全了，刚刚那几个人呢？总不会是跑了吧。
张起灵又小水看了看，浮上来说：“走左面。”
大家现在也没办法多想，自己无法决定，杨九看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只能相信张起灵，队伍里只有团结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大家潜下水，从左边走。
大家继续往前游，时不时浮上水面换气。
不对，太干净了，这水里不对劲。杨九想，他游到张起灵旁边，拍了拍他，示意他上浮。
“这水不对。”杨九说，结果就在他说话的功夫，传来了一阵尖叫，其他人再次浮上来。
“蛇，蛇啊，好大的蛇。”一个人大喊。
队伍里又少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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