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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灯集团的东西？”张无病问道。
“正是。”高戴贝倒也不隐瞒：“而且是神灯正在开发的概念产品。”
靳秦打开文件，只见上面全是男士内裤的设计图，以及各种size的男人果体。
怎么能拿这种东西给靳秦看呢？张无病一股怒火从心底直窜而起，正要痛骂高戴贝没事消遣人，却见靳秦脸不红心不跳地看完，问道：“这些内裤和余新的死有什么关系？”
“靳小姐没看仔细吧，这不是内裤，是泳裤。”
“即便如此，这也不过是神灯集团的一份产品介绍而已。”靳秦合上文件。
高戴贝目光沉沉：“这就是余新死亡的原因。”他说着拿过文件来，问道：“靳警官看过产品描述了吗？”
“穿上‘漂浮’泳裤，速度更快更安全。”靳秦本不想说的。
高戴贝转向张无病：“张先生想通其中的关窍没有？”
张无病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余新是神灯集团的人杀的？”
神灯集团想要余新手里的鲛衣，所以不惜下手杀害余新？搞半天这就是一桩入室抢劫杀人案？我们不是要杀人，只是想要你的泳裤？
靳秦手中的文件猛地一攥，多几个生硬的折痕。高戴贝视线落那被攥得皱紧的纸页上，唇角微微一弯，是个不易察觉的笑。
张无病心念一动，或许这才是高戴贝来此的目的。
“正是如此。”高戴贝回答张无病，眼睛却看着靳秦血色渐失的脸。
“证据呢？”靳秦嗓音嘶哑。
“证据便是余新那条万年不换的冠军泳裤，它此时正躺在神灯集团的研究室里，至于其他，就看你们肯不肯花心思去查了。”高戴贝悠悠然地说道。
靳秦咬牙：“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高戴贝拨了拨额前金色的碎发，给出一个官方得不能再官方，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答案：“协助警方调查，尽一个市民应尽的责任。”
高戴贝说着站起身来，将另一份文件放到桌上：“我这里另外有两份合同文件，想必靳警官会感兴趣。”他说完整了整领带，拿起公文包施施然地告辞了。
靳秦苍白着脸拿起高戴贝留下的那份文件，却被张无病按住了手。
“别看！”他从为见过靳秦这副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担忧。
他不知道这份文件里写的是什么，但他知道高戴贝的目的，他想要击垮靳秦。
靳秦回望他，轻轻一挣便挣脱了张无病的手，抽出里面的文件，泛黄的纸张上墨迹早已干涸，‘今借寿十年，以靳国余生还。魏通。’
神灯集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集团公司，自十年前魏通创立剁手网以来，神灯集团凭借此购物网站的不断发展壮大，与蓝企鹅，熊搜成为龙国鼎足而立的三大互联网巨头，魏通也由此跻身龙国五大富豪之一。而魏通的哥哥魏腾更是a市目前的现任市长。
如此地位，想要查魏通实在是难如登天。
张无病在办公室里踱步好半天，定出第一步计划：“首先，我们需要进入神灯集团的研发中心大楼。”。
“神灯集团的大楼只有内部员工才能进入，而且需要刷卡。”凌然说着看了一眼靳秦，欲言又止。
张无病想了一会，说道：“那我们想办法搞到魏通的行程，跟踪调查？”
凌然反问：“怎么搞？”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
“查他手机和电脑，查他秘书手机和电脑！”鹰国电影大片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凌然一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术法了得，人也很聪明，但是……你真的不是做刑侦这块料。”
省省吧，关上你的脑洞，别尽出馊主意了。
张无病一把拍掉他的手：“那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别光说不练，尽说风凉话。
凌然又看了靳秦一眼，其实只要队长愿意，进入神灯集团又不是什么难事。
“要查他手机等相关的通讯设备，首先需要上面的审批。魏通身为神灯集团的执行董事，对a市对整个龙国来说，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没有一个正当理由，在没有任何立案的情况下，上面会让你随便去查？更何况你知不知道人家大哥可是a市的市长，夫人是……”凌然说到这里又看了靳秦一眼，蓦地打断了话头“嗨，算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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