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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点头，又谢过鸿钧及时出手和让他能光明正大偷听的事，这才进入正题，“这样和女娲说真的没问题吗？”
罗睺的事情可以等一会再问，他担心的是鸿钧那样过于冷淡无所谓的态度会不会对女娲起反效果。
女人心海底针，万一女娲就突然想开了呢。
鸿钧摇头，“她有执念，不会就此放手，我有点醒之意，可她若依旧坚持，只会让执念加深。”
这到底是坑徒弟呢，还是真心想要帮徒弟忙呢？不太好说。
“等着便是。”鸿钧不再谈论女娲，而是说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罗睺捣鬼，我不能直接出手助你。”
姬清感到他在很认真的解释。
“我从他那处听说了。”他自然是指老天爷。
姬清正了正坐姿，事关罗睺，他整个人都严肃了不少，“罗睺不在天道管辖之下？”
鸿钧没有否认，“确实如此，罗睺属于魔道。”
关于这点老天爷已经说过，姬清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继续问了下去，“那魔道是什么？和天道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眉目已经长开的青年很认真盯着他，神情专注。可惜自己并不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鸿钧掏出大半块玉盘，对青年介绍道：“造化玉碟。”
传说中鸿钧能成为道祖就是靠的这个，姬清盯着造化玉碟看，好半天也没有从上面看出什么玄机。
玉碟古朴，颜色也不像一般美玉那样新，而是带着些许暗沉。上面既没有古朴的文字和花纹，也没有任何属于宝物的光泽，从外表来看，真的是丢到地上也不会有人去看一眼大路货。
这便是现实和传说之间的鸿沟了吧。
“大道至简。”鸿钧眼里闪过笑意，“造化玉碟取其四九，缺掉的地方就是便是一。”
姬清沉吟，脑内自动将他的话联系起来，猜不确定道：“所以魔道与罗睺是和所谓遁去的一有关？所以天道也无法得知他们的作为。”
“不全对，但可以如此说。”鸿钧用词严谨，“伏羲死后发生之事，皆不在你我预料内便是证明。”
姬清突然想到他之前用系统去比喻天道的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可能这个描述有些不准。因为无论是罗睺还是魔道的性质都不像可以被清楚的病毒或者bug。
他也没有办法捋清天道到底是什么了。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老天爷拿罗睺和魔道并没有什么办法，并非他想象中那样全知全能。
而不是全知全能的老天爷，似乎也不是那样的不可撼动。
果然，向鸿钧问一问是有收获的。
敛去眸光，姬清开始思考下一步该干些什么。
女娲那边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可以先扮做妖怪向伏羲的一些散播他将会转世为人的消息试试水。
不少妖怪都重情重义，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只要让他们知道死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伏羲，那些全凭本能行事的妖怪至少能约束一部分。
接下来就是游说大妖怪们向人族递出橄榄枝。
这点可以打着女娲的名号去做。既然就看女娲心中伏羲地位极高，那就看她到底肯为伏羲做到什么地步了。
不仅是妖族这边，为了巫妖大战能顺利发端，他还要去人族去找几个机灵点的人打下手。
鉴于他比较熟悉的人族分布也就只有共工部落那一块……姬清还是决定去一趟。
而且有件事情他已经在心里面压了很久了。
关于某个少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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