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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生出来再说吧!”察必再劝。忽必烈默不作声。皇后立刻吩咐下去,准备接生。
监牢之内,秦贞惨叫,叫得撕心裂肺,身边宫女和产婆忙碌。她满头是汗,珊丹也满头是汗,紧握她的手。
一声叫喊,产婆大喜,“出来了!”接着婴儿的哭声响遍牢房。
“好洪亮的哭声!是男孩,还是女孩?”秦贞喘着气问。
“是男孩。”珊丹高兴地说。
产婆和宫女洗净孩子身上的血迹,将孩子裹了起来。
“给我看看。”秦贞伸出双臂。
产婆抱起孩子,却不走向秦贞这里,径直走向牢门。
“孩子?你们要去哪儿?”秦贞看到,不仅产婆要带着孩子出去,宫女也都走了。
“我的孩子!”她叫起来。
“你们……”珊丹追去,牢头“砰”的声关上牢门,把她俩关在里边。
“你们回来!不可以这样!这是抢孩子!抢孩子!”珊丹隔着铁栏大喊。产婆和宫女头也不回,已经走远。
秦贞抽泣,越抽越厉害,最后大哭,汗还未干,泪水已满面。
产婆抱着新生的婴儿直达忽必烈面前,察必见了孩子,立刻抱入怀中。红通通的婴儿还闭着眼,皇后极喜欢,抱在真金面前。“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她取笑说。
真金的喜悦更是无以言表,“母子都平安吗?”他问产婆。产婆报喜答是。
“是个男孩。”察必向忽必烈说。
“朕知道了。”忽必烈依旧板着脸,不过却偷瞄小婴儿。
“嫡孙。”皇后提醒。
皇后声音虽小,坐在旁边的阔阔真差点昏厥。幸好是坐着的,旁人没察觉她的异样。秦贞生的是嫡孙,那她怀着的又是什么呢?
忽必烈纠正道:“妾生的怎么算嫡孙?”
合汗想了片刻,补充:“要为嫡也可以,留子杀母,当是太子妃所生。”
“父皇!留子杀母有违人伦!”真金急了,再次跪下相求。
“有没有违人伦是朕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忽必烈怒气又起,“那个女人主谋刺杀朕,你为此女连父亲安危也不顾了,这才是违人伦!朕说过,再为其求情,定会废了你!”
“合汗!废立之事,岂可儿戏?”察必皇后也急喊了。怀中婴儿大哭,皇后又哄孩子。
“请合汗三思!”众妃也来求情。
真金的弟妹也说话。
而真金的态度更加坚决,“父皇要废儿臣,那就废吧!儿臣回宫全赖贞儿相劝,贞儿是有贤德的女子,父皇杀了贞儿,儿臣也不愿做皇太子了。”
“你不做,有的是人想做!”忽必烈气道。
“又说气话了,不是?”察必皇后劝道,“真废了,你出去怎么向大臣交待?怎么向天下人交待?海都还在西北看着的,你想把他笑死?就为几句气话,儿子不要了?他盼着我们家内斗呢!”
皇后又转向真金,“你也是!故意气你父汗不是?知道父汗心疼你,嘴上说废,其实舍不得废,所以拿不做皇太子来威胁,是不是?快给你父汗道歉!”
“儿臣知错!”真金拜伏。
这边忽必烈长长沉吟,叹道:“不杀也可以,你与那女人断绝关系。”
“父皇——”真金不肯。
“太子妃,您怎么了?”宫女喊道。
众人目光聚向阔阔真。
“突然觉得有些不适。”阔阔真紧张抚住腹部。
“定是被你们父子吓着了!”察必急命宫女送并阔阔真出去休息。
宫女扶着阔阔真出殿,阔阔真回头望殿内,不敢松气,不过已无在殿内时那般痛苦。“快去叫陶子瑛过来!”她向宫女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