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刀不绝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零点看书网xxdcj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十环堂所有人已经把她二人围在了正中央,江彪淫笑道:“小妞,乖乖的,把家伙什发下,咱俩温温柔柔的来一会儿。你江爷我最疼听话的闺女了,哈哈哈.....”
被这么轻薄,胡小娥柳眉猛吊,骂道:“江彪,姑奶奶我今天撕了你的狗嘴!”说罢竟如离弦之箭直扑江彪,双手双剑借力横旋,左剑斩、右剑刺,直取眼前人。
江彪以臂格挡、出腿而击,胡小娥向旁微闪避过腿击,再出剑,剑势愈发愈猛,忽而刺忽而劈忽而回旋身法连斩四方,战至红眼处,胡小娥剑、腿、肘全身而发招招致命,江彪也是阴拳毒掌格挡出击,生接胡小娥双刃的步步杀招。二人陡然间交手五十招竟一度战圈骤紧、难分胜负。
二人战局之凌厉,众人无法近身,兰珠只得用九节鞭强行与其余帮众划开距离防止胡小娥后路被抄。江彪一向自恃于一身武艺,如今竟被一个丫头牵制而且还披了几处小剑创,又急又恼。心里一狠,一个铁板桥的闪避间隙,双手从腰间迅速套上一对指虎迎击双手软剑。江彪的千钧指虎拳将双剑猛地挣开,胡小娥双手一麻兵刃脱落,酿跄而退。
江彪再出拳,此击若中,胡小娥必然玉肌残损血肉模糊。江彪化拳为爪直取胡小娥,兰珠看在眼里,电光火石间竟连吃惊都忘了。
“噗!嗖!”两声同时发出,江彪手臂只觉顿麻,攻势被逼停,与此同时胡小娥竟瘫倒于地不省人事,兰珠刚反应过来只听又一怪声,竟也倒在了地上。正厅与后堂的入口处缓缓走来一人,笑着说道:“江堂主干嘛如此心急?这二人留下可有大用处。”边说话手掌心里边把玩着一个双管口的骨笛。
江彪觉得手上的酸痛感愈来愈强,半蹲着晃动、拍打右臂,同时歪着头,梗着牙槽骂道:“操你个王八犊子!你小子以后能不能有屁直接放,别他妈在老子的地盘玩你们‘***’那一套,老子这胳膊要是废了,第一个扯断你的脖颈!”
那人并不生气,说道:“江堂主有求于我们,而我们又需要你们十环堂帮我们一个大忙。所以我们一直是盟友啊。而且,江堂主当真不认得这个女孩是谁?那今天白天那个人的手真是白被砍了啊。”
江彪一愣,迟疑道:“你是说,她是.....”
“嗯!不错,正是胡成观的闺女,枯竹师太的入室弟子--胡小娥,够惊喜吧。”那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样,是不是赚大了。”
江彪眼一瞪那人,然后懒散的笑道:“苏先生真是我的福人啊,从您嘴里总能听着不太坏的消息。弟兄们,把这俩妞先捆吧捆吧扔到内堂里。留着还有用。”
胡小娥与兰珠被众人架着带了下去。对江彪来说,酩酊大醉、突遭袭击、知悉要闻,种种变故已让他脑子相当乱,心思相当烦躁。他用手斜撑着杯盘狼藉的八仙桌问道:“苏先生,接下来有何高见啊?”
苏姓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贝勒爷委重任给我们,我们当然也要江堂主助我们一臂之力。革命党起事人选无非三种:策动新军、民团民军以及江湖会党。如今湘楚一带的新军都在贝勒爷手中革命党用不得,而各地民众饥寒交加、民智未开,根本不懂什么革命,自然也使唤不了,因此革命党唯一仰仗的就只有湖南的会党帮派。”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哥老会这个湘楚一带的扛头给灭了,然后官府在剿灭群龙无首的其余帮派,这样你们好去你的那个什么贝勒爷那领赏,对吗?”
“江堂主看是一介武夫,没想到如此敏锐,在下佩服。”苏先生笑着说道。
江彪单腿一提,把地上的刀递入手中,指着苏先生,豹眼圆睁喝道:“我告诉你,老子只管打山头混江湖!什么革命党、朝廷、***我一概不问!我为了地盘,你为了交差,所以暂时拴在一块,但你别指望我去给你那个贝勒爷当奴才。谁挡我的路!我就放谁的血!”
“好说,好说,江堂主江湖中人最重‘义’字,我们也不会不讲信用的,放心便是,放心。”
“算你小子识相。”说完,江彪带着残存的醉意和断断续续的骂声,回到了卧房,鼾鼾大睡。苏先生这依然把玩着手中那只骨笛,面色僵笑。
一夜之后,天色转亮,内堂禁室中,胡小娥、兰珠二人已经渐渐醒了过来,分别被绑在了两侧的顶梁柱上,挣扎一番发现无用后,胡小娥苦笑道:“没想到还是栽了,以为做了万全准备,那江彪的本事还真不小,怪不得敢和我们哥老会撕破脸。”
兰珠依然没有放弃挣扎,一边扒着绳扣,一边安慰道:“江彪现在绑了我们,却没有动我们一下,证明他还用得着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自己乱了。得趁现在赶紧想应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