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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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强和李晓霞每天都会花上两个小时走去古斯络镇，他们只是为了去玩耍。在古斯络镇，有更多的小孩，他们可以一起玩。不过自从他们两人跟着苏亦之后，就经常被古斯络镇的小孩说成是疯子的孩子，甚至很多次和他们打架。既使如此，每天早饭过后，他们两个仍旧选择去古斯络镇。因为在苏亦的小屋，他们开始感到厌倦，尤其是苏亦给他们讲解数算，让他们有种想逃离的情绪。就算他们能够找到很多奇怪的东西，但是他们没有可分享的人，就感受不到快乐，这让苏亦很是头疼。再看看那个乞丐诺拉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回到古斯镇的那种状态，没有一刻是清醒的。苏亦给了他一些钱，这附近并没有酒馆，这家伙必是跑到十公里外的洛城去买酒喝。

现在小屋周围倒是清净，苏亦仍旧每天做出各种奇怪的东西，他在房子旁边找来很多黏土，做成一个熔炉。在这里，他开始尝试炼铁。起初，苏亦推着两百公斤的铁矿，花了两个时辰，才在汗流浃背中抵达他的小屋。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糟糕，满脸通红，在炙热的阳光下，整个身体开始变得黑乎乎的，这也是整天熏在熔炉周围的结果。他穿着单薄的麻布短袖，臂膀的汗水就像油脂一般涌出；但他的热情不曾随着这高温的灼烧而减少，他必须趁着这个时候加大火候，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炼铁效果。

随着骄阳逐渐缓落，熔炉中只剩下残渣，熔炉下方的过滤口流出通红的铁浆。他试图把铁浆做成一块板状物件，当他把铁浆倒入事先准备好的模型后，快成型的铁板吱吱嘎嘎地裂成几大块——他没有控制好温度，也没有捡出其它杂物，导致铁浆里熔有太多杂质，这让他几天的计划化为乌有。

隔天，他放下往日匆碌的行为，装作毫无事情发生的样子，带着李华强和李晓霞去在洛城转悠。他刚到洛城就听到杂货店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一群虎人摇头晃尾地起哄，不停高喊加油。苏亦窜入一看，李大伟正在和杂货店店铺老板打架，两人的脸上已经出现血迹，面孔通红。李大伟罐子大的拳头沾着血丝，看起来他略微落下风，因为对方穿着钢甲，他唯一的弱点就在面部，而李大伟穿着麻布衫，就如同乞丐一般，拳拳到肉。

“嘿，怎么回事啊？”当店铺老板的拳头快落到李大伟的脸上时，苏亦叫住。

店铺老板看了一眼苏亦，并没有理会，接着挥舞着拳头。一旁双眼明亮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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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树起耳朵，说到：“让他们打吧，这简直太精彩了。”

“这个家伙没钱买东西，强行赊账，店铺老板想教训他一下，不过如果它能够获胜，他就可以免费拿走那个东西。”一位表情憨厚的虎人指着旁边的一把锯子说到。

“我当是什么事呢！都停下，这钱我付了。”苏亦掏出十录递给老板。

“有钱早说。”店铺老板止住手脚，把锯子仍在地上，劝众人离去。

正当苏亦想去拉一把躺在地上的李大伟时，他拿着锯子，推开苏亦就离开了。苏亦展露出一脸茫然的时候，泰默格说着话走来。

“你不知道，在古斯镇的人来了之后，就把我们扰得不得安宁，三天两头的有人来捣乱，他们买东西没钱付，就赊账。起初我们都慷慨解囊，毕竟刚搬过来需要不少东西，但是他们变本加厉，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却没有任何给钱的迹象，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和父亲商量着，把他们以前赊的都一笔勾销，但是从现在开始就不能再赊。”

“还有这样的事？”

“是的，有人还以你的名义赊账呢？不过因为我认识你，所以这样的情况很快就被我制止了。”

“你的话让我很是吃惊。”

他们边聊边走到洛城大门口旁边的酒馆，找了个地方坐下细谈。此时诺拉奎细长的拖沓声映入苏亦的耳中，他正挤在几个酒鬼中间，身体靠着酒馆的梁柱，瘫坐在地上的火堆旁。他和他一样的几个不省人事的酒鬼断断续续地谈话，就像知己一样把自己整个抛出，交给对方。这要是异性肯定性欲大发，不过那样会好很多，因为随着欲望放纵的结束，他们便能获得短暂的清醒，而此刻他们似乎会一直这样下去。在越是颓败的环境中，要么散发着无比耀眼的光芒，要么随着颓废的环境，一同坠入深渊。无论是在古斯镇，还是在洛城，这种现象对苏亦来说早就习以为常，在没有多大理想和希望的情况下，随着环境的败落而堕落是潮流的统一趋势。

“我拉走的两百公斤铁炼制失败了。”